“芮,嗯哼,芮……”
芮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急迫,血液沖奔著匯聚在一處,性器膨脹的很大,他的大腦失去了理智,根本不聽使喚。
他終于意識到本能的可怕,基因的力量始終會奴役著他們,沒有什么代價會破壞這一點。
現在他一點也不想思考,只有渴望,無盡得渴望,占有欲越來越強烈。
身下的人意識好像是模糊的,好像又很清醒,景瞳沒有一絲反抗,至少,她沒有發出任何拒絕的信號,她也很享受這個過程,親密的,愉悅的。
任何人之間可以這樣貼近,是冷漠的反面,呼喚一個人的名字可以這樣動聽。黏膩的汗液散發著運動的鮮活的荷爾蒙氣息,是皮膚和皮膚之間唯一的粘合劑。
欲望腫脹著急需釋放,青筋虬結的肉棒沖撞著穴口,不斷向內試探。
芮從未感受過如此細膩柔軟的所在,這不是任何技術所能達到的,天然的濕潤和溫暖摩擦著他的沖動,激發出了幾分難以抑制的粗野。
他忍不住的想要蹂躪這片軟爛,用力的想要搗爛她,榨出更多的汁水。
那些滑膩的體液滋潤著甬道里無數細密的褶皺,貪婪的誘惑著他,緊密的吸附不斷滿足又刺激著新的渴求。
芮知道自己完了,他只會在感受過這種滿足后染上一種戒不掉的癮,并不斷敦促自己去滿足它,這就是基因的陷阱。
景瞳低聲呻吟的聲線就像是具備什么魔力,拴住了他的神經,一抖一抖地吊著他的思緒,比起正常的溝通,她甚至不需要文字的內容,只是起伏的淫叫,便能勾起他心底的欲火。
芮無法停下不斷向前的沖撞,他緊緊的抓著景瞳的十指,將她扣在柔軟的平面上,壓著她的軀干,從那被他強行撐開的穴口進入,在她的身體里瘋狂索求。
他甚至不知疲倦,直到泄出一股濃郁的濁液,仍然意猶未盡,那種快感全然吞噬了他的溫和和理智。
芮不想休息,他才剛剛感受過的快感,全然不想停下。
景瞳無意分開的的雙腿張開在眼前,她嫣紅的穴口有輕微的翕動,白色濃稠的精液正緩慢得流淌出來。
對景瞳來說,快感是被放大過的,欲望也是,滾動著是漸漸停下的滿足,可是那種勾人心魂的癢意卻不是。
“芮,嗯,我想要……”修長的雙腿盤起,勾住了他精壯的腰。
那些精液不可以流走,芮徹底成了被綁定的奴隸,他會全心全意的付出,用盡全力去填滿那張滿是貪欲的小口。
那根脹滿的巨物,充斥著鮮血和力量,硬得發緊,他的動作越發躁動,和記載中那些發情的動物一樣粗魯。
重重的落下每一記操干,景瞳幾乎都會回饋給他一聲越發尖細的淫叫,那是種鼓勵,說明她也需要這種粗野的充滿力量的沖撞。
那些柔軟的褶皺不止是柔軟,還能咬碎他所有的力量,然后變得堅韌,幾乎和他一樣不知疲倦。
修長潔白的雙腿牢牢拴住了他,就像捕獲了一只旺盛的獵物。源源不斷的淫液分泌出來,滋養著芮的渴求,讓他心甘情愿在這牢籠里賣力耕耘。
可他還不夠懂這些,無法滿足更多的地帶,景瞳伸手去勾芮的脖頸,迫使他低下頭來,輕輕按著他的后腦,將挺立的乳頭送進他嘴里。
吮吸消解了那些虛無的癢,可這樣還不夠,景瞳牽著芮的手,覆上自己飽脹的乳房。
“芮,你揉一揉好不好?”景瞳只覺得無助,卻不知自己說了什么:“重一點啊,芮,我想要……”
她的呻吟足夠指揮了,足夠掀起顛覆芮認知的狂風暴雨,一陣又一陣,直到他們的體力全部耗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