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盡根沒入,蕭豫未等她緩口氣,攬著她的腰肢上上下下直進直出,粗碩的性器屢次劈開柔嫩花戶,沉埋入底,又用力抽拔而出,漸漸傳出粘膩的水聲。
那小舟亦隨之輕晃,無數漣漪隨兩人動作漾開,飄到殘荷之下,引得一片清簌簌的水聲。
有白鷺在其間飛起,劃過她迷離的眼眸。揚靈輕喘著,聽到他濁重的吐息噴在耳側,音聲啞悶:“蕭琚晾著這里不管,實在是暴殄天物。之前好不容易弄軟了,現下又夾得甚緊。”
他一提蕭琚,揚靈便極為難堪,兼之愧怍,閉目側向一邊,低聲道:“別提他了。”
“不。”他側首隨過去,手掌壓著她小腹頂胯撞了幾記,逼出她一陣顫抖的尖叫,低笑著:“你說,他若是知道我們二人……會不會發瘋?”
她不想搭理他,手緊緊抓著他橫在小腹上的手,肩頭上下促顫著,苦忍體內盡根沒入、盡根抽出的硬燙陽物,下體汁水橫流。那只精瘦的手臂卻緩緩往上按揉挪移,滾燙地握住圓潤的胸乳揉捏,灼得她細白皮膚上浮起粉淡的紅暈、艷麗的指痕,飄散在雪白山巒之上。
“怎么不回話了?”他含著她耳垂淺嚙:“不怕我告訴你阿兄?”
懷里少女柔軟的身軀總算有了反應,霎時寸寸繃緊如石,甬道驟然緊縮,夾得他寸步難行,額角滲出細汗。
“不許……”她大口大口喘著氣,眼尾泛紅洇淚:“不許叫他知道。”
他被那一口軟熱的銷魂窟吸得小腹發麻,不禁吐息加重,猛然抽送一陣,撞得她臀部啪啪作聲。兩人交迭的身軀在舟上相撞起伏,激起水花波浪如涌。
“怎么就不能叫他知道。”他低垂眉眼,黝黑的深眸直勾勾鎖著她,似要在她臉上盯出火來:“難不成我們一直這樣?”
她只覺他不可理喻:“我們是親叔侄,難道能叫別人知道?”
“怎么不行?”
他眼里有陰翳如濃墨翻涌,修長的手指緊緊捏著她下巴,仿佛兩把鋒利的刀刃,扣得她發疼,難以自抑地渾身發軟癱在他懷中,消融如春雪。
身上綿軟,襯得體內那根不斷抽送的粗莖愈發熱硬,勢如破竹地頂開濕滑軟肉,直推入底,懟著脆弱花心猛烈撞擊。她眼前漸漸綻出絢麗的光暈,唯覺神魂孤舟也似的飄遠了。
及至清醒,湖面已悠悠淌滿了秋霞,夕照落于池館樓臺之間,似血色幽浮。她既累又倦,昏沉沉靠在擊楫的蕭豫懷中,遠遠瞧見岸上一列人影。
再定睛望去,佇立岸邊的,正是兄長跟一眾宮人。
她立時從蕭豫懷抱驚起,直身坐著。蕭豫卻仍舊不緊不慢擺楫撥浪,徐徐行到岸邊,抬眼漫視蕭琚,微笑道:“咦,我的好侄子怎么一副這樣的臉色,被哪個不長眼的招惹了?”
蕭琚神情冰冷,眉頭蹙緊,臉上不經意流露出幾分鄙夷、幾分厭煩。他只匆匆掃了蕭豫一眼,目光隨即轉向揚靈,關切道:“怎么了沅沅?看著不太舒服。”
她連忙解釋:“無妨,只是賞荷太久,有些犯困。”
“那下來罷。”他伸出一只手向她,神色恢復如常:“阿兄扶著你。”
揚靈大氣不敢出,握著他的手跨過舟沿,極力維持情愛后搖搖欲墜的身子,慢慢走到他身邊,卻不意腿腳一酸,撲到他懷中。
蕭琚眼疾手快,攬著她的腰一撈,將她打橫抱起來,臉上卻愈發凝重難看。她心虛地抬眼偷覷,瞧他緊盯著蕭豫,眸底沉了夕陽血色,一片冰冷。再看叔父,亦收斂了方才放肆神色,毫不避諱地直視天顏。
兩人目光交錯之間,俱是無形的刀光劍影,周圍宮人恐被波及,皆壓彎了脊背,低眉順眼。揚靈也想逃開,奈何此事因她而起。她決定舊計重施,靠到蕭琚耳邊輕輕道:“阿兄,我累了,先回閣罷。”
蕭琚怒視蕭豫半晌,聞言垂眸看她,緊攥的袍角終是慢慢松開,浸滿熱汗。
時機未到,他無法做到一擊必中,取下這逆臣賊子的首級。
罷了,暫先放他一馬。
及至閣中,天色已晚。公主閣里眾宮人備好膳食,侍奉在側,揚靈卻食欲欠佳。她身上黏黏膩膩,下面又被蕭豫塞了只象牙角帽兒,將滿腹的精水嚴嚴實實堵在里頭。稍微動一動筷子,便感覺有什么從腿間緩緩溢出。
她草草嘗了些平日愛吃的鱸魚膾,就撂下了牙箸。蕭琚坐在她身旁,見她神色懨懨,自己也沒什么胃口,索性叫侍人撤下飲食,留下幾道糖酪點心,勸她吃幾口。
揚靈順從地吃得干干凈凈,想勸他先走,她好沐浴更衣,不料等她吃完,蕭琚依然坐在桌邊,話頭重又回到蕭豫那里,逼問道:“沅沅,同阿兄說實話,叔父帶你上船都做了些甚么?僅僅是賞荷而已?”
揚靈頓時心一緊,皺鼻道:“是啊……阿兄不相信我說的話么?”
“不是。”蕭琚嘆氣,溫言道:“我怕他對你威逼利誘,又拿我要挾你,你自然替他隱瞞。”
她一愣,又聽他繼續說:“但沅沅,我是你的親哥哥,不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