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了體內涌動的刺激和快感。她快支撐不過,想要吐出呻吟,又怕兄長發覺,只能苦苦咬唇隱忍。
蕭豫卻不放過她,一壁同蕭琚交談,一壁探手到她腿間,挑出嫩嫩的蒂珠在指間輕搓捏玩。此處極其脆弱,經不起蹂躪,一股尖銳的酸疼與暢快隨即交織襲來。她咽下尖叫,大腿夾著他的手掙動了半晌,烏睫被淚洇得濃濕,朱唇咬得留下齒痕,模樣兒可謂是可憐至極。
蕭豫察不可聞笑了笑,手指松開那腫了數倍的蒂珠,又用大掌包著花戶輕柔地捏揉按壓了半晌。此時疼痛褪去,只余純粹而令人飄然的快感,如漣漪圈圈泛開。
她軟著身子,耳邊聽著戀慕已久的兄長的語聲,身子卻被另一個男人玩得發顫發浪。渾身上下使不出一點力氣,眼淚和下體的水同時涌出,打濕本就狼藉一片的官袍,一時間竟覺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只手趁著泛濫的愛液,兩指掰開軟嫩的花唇,發力一送,直直插入滴水的穴眼中,碾按欲求不滿的軟肉,摸到深處的緬鈴。
揚靈死死地繃著身子,控制下體不去夾他的手指,可小穴依舊饑渴地絞住他,發出隱秘的水聲。
她周身如被火焚,嗓眼陣陣發癢,幸好蕭琚此時請辭,掩蓋了她私處吮吸手指的聲音。
朱扉掩攏,不輕不重的一聲響。花戶內那根手指應聲抽出,順勢拎出濕淋淋的緬鈴,帶著汩汩下滑的淫水甩在一邊,仍有余音如鳴蟬鼓噪。
她早被磨折得頭目昏昏,被他抱到桌上解衣寬帶,泛粉的身子橫陳起伏,香肌籠了層微薄的熱汗,渾似一座白玉雕,于燭火下,氤氳生煙。
他輕易分開她雙腿,手指和緬鈴的開拓將那穴兒玩得蕊心半綻,溫濕如水,輕松便可含著他手指緩吞慢吐,流出透亮的汁水,涌著惑人的暖香。
待他向外挪動,那軟嫩小穴甚還死命吮吃,他卻不顧挽留抽出,將亮晶晶的手指呈在她面前,眼里多了幾分笑意:“瞧你這水,不知道流了多少,就饞成這樣?”
她低唔一聲,體內空虛與灼熱一陣陣燒上來,又難以啟齒,只能攬著他的脖頸,紅唇微張,含著他凸起的喉結,小舌半吐,繞著那處輪廓打圈舔舐,含糊撒嬌:“叔父,沅沅想要……”
想必真被那緬鈴催出淫性來了,她鮮少如此勾他,蕭豫喘息加重,小腹頓時生起一股難耐的火,平日清明不復,滿心都是把她肏死的沖動。
他即刻解開褲頭,連官服都未來得及脫,露出怒勃粗大的兇器,握著重重在她陰蒂上抽了幾下。蝕骨的快感頓時刺激得她尖叫一聲,敞著腿噴水,又被他按著兩邊腿,挺腰慢慢將陽具鑿入水淋淋的嫩穴。
她全身發顫,分不清是出于脹痛還是渴求,滿身涌了紅暈,下體被捅得酸軟得要命,濕熱軟肉卻圈圈縮緊,纏著寸寸楔入的棒身不放。
蕭豫被她吸得悶喘,扶著她抖顫的纖腰,撫揉前方紅鼓的蒂珠,在她輾轉呻吟中,漸漸全根沒入水流汩汩的牝戶之中。
齋閣燭火熠熠,將兩人抵在一起的交合處照得鮮明。他攬著她的背讓她坐起,引她看他的粗碩如何在她腿心徐緩抽插,一次次破開紅蕊、深入,直至沒棱沒腦,再抽拔而出,帶出一片蜜液滋溢,軟肉嫩紅。
揚靈只瞧了一眼便不敢再看,復又被他推倒在案,提足激烈猛送了數百抽,屢屢擊打在酸脹的花心。她口中喘息作聲,眼前白茫茫一片,竟就這般痙攣著泄了身。
再回神時,她被他揉著酥胸,含著嘴唇,不緊不慢挑弄粉舌,濕軟的穴依舊膩膩纏著他的堅挺,隨著他抽送淫津四流,漫漶在細白的腿根。
感受他在體內插搗的韻律、他滿滿漲漲的形狀,她漸又得趣,抱著他寬闊肩頭促急嬌喘,兩只纖細的腿兒繞著他不斷擺動的腰胯上下磨蹭,抬臀迎合,食人陽氣的精怪似的。
蕭豫從未見過她這般,一時只覺得欲火熾如紅炭,一波波涌動著熱氣。他竭力克制著狂抽猛送的欲念,嘴里不忘調侃:“就現在這樣,以后駙馬怎么滿足你?”
“是不是還得邀叔父到府上,當駙馬面入你一遭?”
他每回說這些淫詞浪語,她從來赧顏不答,只是暖溫溫水濕濕的私處收得更緊,乖順地絞著他。蕭豫察覺她身體的反應,亦未再問,僅是無聲揚唇,慢慢將熱脹陽物從她濕緊的穴中抽了出來。
腿間陡然空曠,她覺得訝異,睜眼看他將那尚未泄出的性器拔出,只瞧那物憋得紫脹,青筋暴凸,黏黏糊糊全是她穴中淫水,如同一座聳然屹立的寶塔,極盡猙獰可怖之態。
他沒讓她多看,攬了潔凈的絲絹擦拭上方泥濘,又整理衣冠,若非他官服上濕滑的淫痕,還有腿間顯眼的凸起,這么看依舊是那個不怒自威、令人望而生畏的魏王。
他見她神色困惑,不禁彎唇一笑,目光垂落在她赤裸雪白的身子上:“沅沅還想要?”
揚靈似如夢初醒,擺了擺首,伸手去夠案幾上的羅裙。
待她穿戴整齊,蕭豫勾住她肩抱著她,緩步到門外,揚靈靠著他肩頭,終是忍不住問:“叔父現下就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