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副官在旁邊捧哏一樣說“班杰明大將閣下,有您在魔法海賊團將不足為懼。”他才反應過來他們話下的深意,這是對他現在立場的試探,他們對他的偷跑只字不提,更沒有責備,如果他還向著海軍,那么順著他們的話說一些踩魔法海賊團的話,這件事就這么翻篇了。
不,勇者馬甲冷漠的想,然而他是打不過二號的,一個幻境下來,他就被控死了,他自己還不了解自己嗎,每天在海軍上班起床都要哄自己半天的人,他有個屁的強大意志掙脫二號的幻境。
戰國看著青年我行我素,一臉冷漠不接話茬的表現,心一點一點的沉了下去,這個試探就全部了,他不打算把青年強行帶回去,只是還是遺憾,他剛才的分析沒有摻假的部分,海軍下一代最強力量黃猿、赤犬、青雉甚至包括他自己全都是能力者。
在和之國那件事發生后,澤法將保護五老星不力這個罪責全攬到自己身上,所以被撤職了,后續不會在一線活躍,而是轉去后勤全心教學生。
以后面對魔法海賊團還只能靠澤法和卡普兩個非能力者,澤法未來長期不在一線戰斗力多少都會下降,最重要的是魔法海賊團船長太年輕了,如果等卡普和澤法老了,失去面前的青年,海軍的下一代就無人能克制她,完全就是任人宰割的局面。
在戰國越想越凄涼的時候,金發青年給了副官一個眼神,副官馬上心領神會的退出去,給他們兩個留下單獨談話空間。
青年面帶苦惱的開口“您應該知道我之所以還能有現在的待遇,是因為這些還海上霸主還在吧?因為世界政府搞不定,或者說他們要付出很大的代價才能搞定,才給了我這樣不聽他們調令的人機會,不然為什么絲毫不敢追究我的行為,還要恭敬的把我請回去,剩下這些人不能殺啊,殺了他們,我的生命也就走到盡頭了”話已經說的很直白了,在沒有強大敵人的情況下世界政府才不會慣著他,過河拆橋是他們的基本操作。
戰國艱澀的開口,“那你是要?”
“先拿七武海制度開刀如何”青年輕飄飄說著,臉上還帶著笑意,仿佛剛才隨手決定一批人命運的不是他。
大腦想通他說這句話的意思,戰國馬上同意“沒有問題,我回去后會優先推動廢除七武海政策”說完他隱晦的看了一眼副官出去的方向說“如果你有需要,我還可以為你更換一名新的副官”
七武海里面也沒幾個好東西,廢除這東西他沒有任何異議,只要青年愿意回海軍,這都是小問題,剩下就是把隱患拔掉,既然青年不喜歡世界政府的管控,那么為他換一個副官也理所應當。
勇者馬甲搖了搖頭,“我的手下確實比較缺人,不過不用把現在這個換下,再為我加派一個副官過來吧”反正新派過來的只能是戰國的人,又或者是其他派系的人,對于他來說反正都不是他的死忠,誰都一樣,還是老一套制衡干活吧,辦法雖然老,管用就行。
跟戰國說開之后氣氛輕松起來,拍賣會已經結束,這里所有事情已畢,他們吃完飯,踏上了回程的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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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很想寫一個番外,多弗朗明哥覺得勇者馬甲在boss身邊很礙眼,讓砂糖用能力把他變成了玩具,勇者馬甲是因為砂糖也算自己手下就沒戒心,直接中招了。
但是馬甲是一個人,自己怎么可能完全忘記自己,魔法師馬甲缺失記憶后崩潰了,她失去了感官能力,覺得這個世界一切都虛假無比,想追隨這個在她記憶中缺失的人死去,然后她身邊的人就很嫉妒這個人,夠了后面越來越狗血了哈哈哈哈
番外上
“嗤——”絲線劃破肌肉,鮮血濺向周圍,肥胖的男人死死捂住自己的喉嚨,不甘的看向動手的人。
多弗郎明哥穿著一身整齊的酒紅色西裝,看不出剛才的鮮血有沒有濺上去,他淡漠的收回手。
房間的其他人被他震懾,有人當場癱倒,站都站不起來,有人情緒崩潰的大吼“我們是海賊,這樣做有什么不對?為什么要舍棄賺錢快的方法,費盡心思去幫助那些弱小的平民?我們要做的難道不是把他們身上的油水全部榨干凈嗎,你這個……”方塊干部迪亞曼蒂急忙出手解決掉他。
不是每人個人都值得boss親自定下契約,作為海上霸主之一,為魔法海賊團工作的底層人員數量龐大,總有為了利益而陽奉陰違的人,他們這次來就是清理這些蛀蟲。
多弗朗明哥聽到這些話不為所動,雖然沒說完,但是根據這幾天清理這些蛀蟲的經驗來看,無非就是說他是boss的走狗之類的謾罵和詛咒,無聊至極,一點新意都沒有。
昂貴的皮鞋踏過滿地的血水,他向著特意留下的活口走過去,那個人坐在地上害怕的向后縮去,直到背部靠上墻面退無可退,多弗朗明哥微微彎腰,裂開一個笑容“你也跟他們一個想法嗎,呋呋呋否認什么呢,就是因為志同道合你們才聚在一起干這些事吧?”
“可惜你們也太蠢了,因為平民弱小所以去壓榨他們?按照你們的邏輯,你們對我來說也是弱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