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瞬間失重,視野天旋地轉,她被比斯塔接住,免去了摔在地上的命運。
鍛造師馬甲!!!
她沒有,她根本就沒有看他們,她想開口解釋,看到卡塔庫栗擰著眉看了她一眼,似乎認為她是白團的人,放棄了剛才的攻擊動作。
三號鍛造師馬甲瞬間明白馬爾科剛才是在為她解圍,她在內心淚流滿面,二號你管管啊二號,這也太護主了,差點誤傷自己人,而且憑什么不管摩爾岡斯,他甚至在偷偷拍照哎。
馬爾科像一只看到危險把崽崽叼回窩里的鳥媽媽,確認沒問題后解除不死鳥形態,身上的青色火焰熄滅,他重新落回到老爹身邊。
白胡子給馬爾科一個肯定的目光,昨天這臭小子把人拐跑了,他一眼都沒看著小姑娘,這么久沒見,那小姑娘又恢復了最開始的態度,遠遠在站在一邊不言不語的觀望。
不愿意接下他的女兒的稱呼,之前的摟著他脖子的親昵如泡沫般消散,白胡子百思不得其解。
她明明是喜歡他們的吧,那時溢出肢體的愛做不得半分虛假,為什么還要遠離,無論什么樣的難言之隱,在海上皇帝的面前都不會有阻礙,為什么不向他傾訴。
白胡子看向小小只的女孩被隊長隊員們包圍,主要的事情都已經忙完,身上的暗傷也被妥善治療好,活躍的隊員已經開始七嘴八舌的規劃接下來的游玩計劃,理所當然的把女孩計算在內。
這種溫馨熱鬧的場面讓白胡子真心實意的笑起來,他和馬爾科對視一眼,彼此的默契讓他們都明白心里在想什么,無所謂,他們可是海賊啊,海賊怎么會放過到手的愛呢。
拒絕了女兒的稱呼?不加入白胡子海賊團,那就在眾目睽睽之下為她打上白胡子海賊團的標簽,海賊這種生物不就是如此嗎,貪婪而不知滿足,將目之所及的東西掠奪,守在自己的寶藏身邊,保護自己的寶物。
不用害怕,和家人生活在一起吧。
無論她顧慮的是什么,他都會為她掃平的。
二號魔法師馬甲露出一個假笑,看著落在對面人群中三號,只有你一個人直勾勾在看我,能不能收斂點,不要老是指望她來圓場啊,哪怕是摩爾岡斯也是偷偷看,兩個海賊團都打量,而不是全程看一個人,三號在外人來就像沖她一個人來的。
好在三號雖然看完卡塔庫栗后就看向了她,到底沒說出什么一鳴驚人的話,而是裝作不認識她一樣繼續低下了頭,待在了白團。
無視了三號這邊的鬧劇,她跟白胡子寒暄幾句就快速退場了。
她真的很困,懶得管這些事了,昨天晚上香克斯那個自來熟加大話癆,狠狠壓榨了她的睡眠時間,他如精力旺盛的紅毛大狗狗,聲音3d環繞在身邊,閉上眼睛感覺在高速公路上,疾馳行駛的貨車狂按喇叭迎面而來,而自己根本動不了。
留下海俠甚平等魚人負責后續魚人島的事宜,其他人都跟隨著她離開。
在她走入船艙后,看到狹長幽暗的走廊盡頭站立著一個全身被斗篷遮擋的嚴嚴實實的人,從外型來看,只能確定他的性別。
他擋在前面,似乎是專門在這里等待她,不知道對方來意,魔法師馬甲下意識召喚出魔法杖,她看到面前神秘的斗篷男,手捂住心口揉揉造作的對她說“太過分了,你跟白胡子對打的時候都沒有拿出魔法杖,面對我你居然都上武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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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新年快樂
這個聲音……,魔法師馬甲難以置信的詢問“一號?你為什么會在這里”一號勇者馬甲不是回海軍了嗎,他怎么又跑到這里了。
她收起魔杖,對面是自己這個認知讓她放松下來,她自然的吐槽到“那時候太突然了,我一直以為是過去治療,誰能想到面對病人還需要帶武器啊,動手的時候時間上來不及了就沒拿出來。”
對面的人向她伸出手,手腕處露出明顯的一角海軍制服“你之前遠遠看到我就跑,你不肯來找我,于是我就跑來找你啦”,說著他另一只手摸上腰間的劍,拔了出來。
魔法師馬甲身后跟著的人看到他的動作緊繃起來,防備著對面的人動手,她抬起手制止身后的騷動,禁止他們出手,剛才她跟三號的尷尬狀況不能再重演一遍了。
從生到死,從搖籃到墳墓,永遠沒有隔閡和謊言,我百分百的信任我自己。
白皙的手指在黑色的斗篷上格外明顯,手腕轉動,他從劍鞘中拔出了一柄斷劍,委委屈屈的跟她撒嬌“我的劍斷了~”
魔法師馬甲“……”,她雙手抱胸無動于衷,信任歸信任,她一點都不想搭上他的手跟一號同步記憶,至今都不知道一號堅持上班的原因,非常害怕自己被同化舍棄躺平的生活,跟他一樣卷起來。
“起開,不要碰我”
一號看她冷漠的表現,更加造作起來,“你這個冷漠無情的人,我之前送你一份大禮你不喜歡嗎?”
“什么禮物”魔法師馬甲深深疑惑,面都沒見著還說送禮物。
“契約”一號隱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