鍛造師馬甲內心已經懶得對占用基德的惡魔果實名稱道歉了,反正等他出海自己解釋去吧,她選擇直接承認,省的還得解釋自己不是惡魔果實能力者,那又是怎么操縱武器的。
馬歇爾·d·蒂奇得到肯定答復后,笑著夸贊她“真是強大啊,還沒聽說過哪一任磁磁果實能力者有她這般實力。”
鍛造師馬甲流暢的回答了那句經典的“沒有廢物的果實只有廢物的人”,蒂奇若有所思的低下了頭,沒有再搭話。
白胡子看著躺倒一片假哼哼的兒子們,又看著耀武揚威向他走來的少女,內心終于想通了一點——壞了,沖我來的,我成戰利品了。
第一次當戰利品該說什么,白胡子壓了壓嘴角板了板下巴,還沒想好說什么,少女踩著武器飄起來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掛在了他身上,他趕緊用胳膊抱住少女,成為少女的支撐點。
少女抱住他軟軟的撒嬌說,很害怕他剛才會推開她,她又小聲的嘟囔“你這個人真的很奇怪,為什么在她看來很重的承諾會輕易說出口,明明該是素不相識的陌生人,還莫名其妙的把他的兒子打了一頓,還愿意讓她隨便靠近他的脖子這種致命點,難道不怕她是故意的嗎?”
白胡子大笑起來,說“父親不就是該包容一切的角色嗎,你從到尾又沒下死手,是那群臭小子學藝不精活該。”
少女把頭埋的更深了,白胡子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聽到她低落的道歉說“對不起忘了我剛才說的話吧,大家不用去別的船,我真的不加入,但是我真的喜歡您,讓我再抱一會吧。”
這次輪到白胡子被疑問刷屏,他輕輕的拍著少女的背,試探的問“額這個我沒有其他意思,你不用擔心,讓那群臭小子都下去沒問題,誰讓他們打輸了,就是嗯……留個廚師、醫生和航海士行嗎,真不能缺啊這三。”
從海中剛被濕漉漉撈出來的馬爾科,停止用自己的青焰烘干自己的衣服,和身邊的兄弟們一起難以置信的看向了老爹,不是,說好的父子情呢老爹,為什么這么偏心眼子,好好好輪到他們就剩下三個功能性崗位了是吧。
白胡子反過來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他們一眼,第三隊長鉆石喬茲把自己的龐大的身體攤平,試圖讓陽光快一點把他烤干,恢復到最佳狀態,他決定待會再去挑戰一下,不能這么灰溜溜下船,其他隊長隊員也低下頭,默默整理自己,等會為自己再爭取一下。
少女抽噎起來“不是的,我有父母,就是再也見不到了,我也很愛他們,所以抱歉,我無法加入。”她擦了擦眼睛,突然發現說的有點歧意“不對你們別誤會,我父母活的好好的呢,是有一些原因見不了面了”她想起了原世界的父母,“他們真的是很好的父母,雖然不是什么很偉大的人,但是對我足夠好,我沒有需要用一生去治愈的童年,而是用童年去反哺一生,撐著自己走下去。”
至于這個世界天龍人那對父母還是算了,生下她就是為了純血的血脈,接下來一點也不耽誤兩人各玩各的。
這也是她拒絕白胡子的點,打完架后,理智回歸,關系已經夠亂了,正如她從未搭話只是遠遠看著一樣,真要實現當白胡子女兒倒也不必。
莫比迪克號上所有人沉默下來,她聽到有人也抽泣起來,她疑惑地從白胡子肩膀探出頭,發現有不少人淚眼婆娑,她剛才有說什么淚點的事嗎,為什么哭了。
白胡子海賊團的人開始你一言我一句的安慰她,她聽了一陣,發現他們是從她獨自一人跑生意,推斷出她剛才說的是堅強的推辭,否則但凡家里有一個大人都不會讓她來新世界這種危險的地方謀生。
鍛造師馬甲聽得火冒三丈,她奮起反抗,“我只是矮,我早就成年了好吧,而且你們都被我打敗了,是怎么好意思說出后面的話的。”
一群人尷尬的撓頭,七嘴八舌的岔開話題,不知不覺中鍛造師馬甲被拐偏,參加了他們接下來的宴會,還約好了一起去島上玩。
這幾天沒人再提她加入的事,大家都默契避開了這個話題。
也有人對上次的戰斗不服氣,再次向她挑戰,被她再次打倒。
她笑瞇瞇的坐在喬茲背上,向他索要她的戰利品,喬茲趴在地上,虛弱的問她想要什么,倒不是被她的體重壓到了,他只是在頹廢自己的再一次失敗。
她說要從他以前的戰利品里挑,喬茲一口答應下來,讓她來到他的隊長房間外,他拖出一箱財寶,讓她隨意挑選,她本意是想勸退其他人,省的把她當成免費陪練,整天不得安寧。
誰知找上她的人更多了,還有人打也不打,捧著一堆東西就讓她挑,她制止了這種行為,問他們到底在想什么,總不能真的是錢多到沒地花吧。
以藏憐愛的抱住了她,說她太客氣了,每次拿的都是不值錢的小礦石和稀奇古怪的破爛,她應該多拿一些好東西,說著往她手腕上套了一幅銀色鑲嵌白色碎鉆的手環。
旁邊的比斯塔拿出一幅沉甸甸的金色鑲嵌紅綠寶石的鐲子,剛要開口,被以藏嫌棄的阻攔,“好恐怖的審美,你送這個還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