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不管其他人的選擇,等愿意接受她治療的人準備好后,念起了治療咒語。
傷口一瞬間痊愈,血肉修補的時候也帶來了癢意,越深的傷口越是癢的難受,周圍有的人忍受不住又對新長好的地方反復抓撓,或者在地上滾來滾去,試圖緩解這種癢,她關注的那個男魚人還是一聲不吭,只是手指深深抓著地面,對抗著這股癢意。
她在心里感嘆,真的很像那條可憐的奶牛貓啊。
于是沒忍住,摸了摸男魚人的頭,哼起了帶有鎮靜魔法的歌曲安撫他,等了一會,確認他們沒什么事了之后,她把尾巴團成一個圈,用漂浮魔法打算離開。
被攔住了,那條男人魚攔下她后磕磕絆絆的表示他叫克利,要不要一起回魚人島,一邊快速地往自己身上套衣服,他受傷的地方多,受治療時干脆就沒穿多少衣服,說著說著為自己所表現出來的窘狀又紅了臉。
她淡淡的表示不用了。
克利呆住了,他以為是嫌棄他太弱了,也對,畢竟人家揮手間就解決了他奈何不了的敵人,哪里需要結伴回家,他沮喪的說“那我留下來,過幾天再回,省的您覺得我一直跟著您,惹您心煩,這個據點被端,一定會有在外的人回來想把財寶帶走或者其他組織前來調查,我在這里埋伏,也算為自己報仇了”
你飄的更高一點,在心里吐槽這個世界的身高差距,這魚人快有三米多了吧,再次摸了摸他的頭,跟他解釋不是嫌棄他,你不是在魚人島長大的。
他抱怨起來“我不是小孩子了”然后似乎是想問什么,但最后只是小聲跟你說了一句“有緣再見”。
你笑起來,說他很像一條奶牛貓,沒有把他當成小孩子,然后也說了一聲有緣再見,就略過他,向前離開了。
克利待在原地,看了看自己結實的肌肉,一拳一個敵人絕對沒問題,不明白自己怎么會和貓那種擁有柔軟皮毛的生物聯系在一起。
魔法師人魚馬甲又端掉一個窩點后,發現這個世界好像對人魚有很大惡意,有著一套非常成熟的抓捕系統,她就沒有在海面上平靜待過一天,又被人前后抓捕過兩次,加上最開始那次一共三次了。
到了第三次被抓,被一群人從頭到尾評判著她的價值,她的心態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經過她的觀察,這三次還都是三家不同的小黑市,被滅了就滅了。不存打了小的,老的上門的情況。她后知后覺的想起來,多弗朗明哥和沙鱷魚還有那個黃金帝這個時間段還沒崛起,這些黑暗產業都是小散戶,還沒有人整頓。
夠了,管它什么原因,真給她氣笑了,她本來只是想悠閑度日,不想管這些破事的,現在她要好好出出這口惡氣。
旁邊腿上帶著疤痕的女人關心的看著她,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發笑。
魔法師馬甲說,“沒事,我想好好把這些地下的老鼠揪出來,終止這場沒完沒了的鬧劇”
腿上帶著疤痕的女人叫朱迪,是她碰到的這三個黑市中,唯一一個成功組織奴隸起來反抗的小頭領,她本來計劃的不是今天動手,但看到魔法師馬甲的手筆,馬上反應過來里應外合幫助她,第三個黑市就此消失在了這個世上。
朱迪表示愿意追隨,她們這一行人都曾是奴隸,她們愿意付出自己的一份力量,而且…說到這她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不愿意的人早就想盡辦法逃離了,留在這的人,要么帶著徹骨的恨意,要么無家可歸,覺得死之前能救人也算值了。
于是她回到第一家黑市遺址,把奶牛貓克利撿上,他果然還在,聽到你的要求很高興的答應了。
魔法師馬甲用釣魚執法、魔法大規模搜查、抓到一家首領逼供下一家、查交易往來地點等辦法,辦法很老,架不住力大飛磚。
她不怕貴族勢力、也不怕后半段的大海賊、更不怕世界政府的牽扯,這個世界所有的關系在她這都是無用功,她用純粹的力量,把偉大航路前半段的黑市翻了個底朝天,大大小小的首領頭目跪在她的面前,愿意就簽下契約,成為她的走狗,性命被她所掌控,從此她說一不二,不愿意就沉尸海底,把勢力留給愿意的人。
她也終于發現,跟古代君王一樣,打江山跟守江山完全是兩碼事,她倒是能干活,但是沒聽說君王每天累死累活親自干這個的,類似于紅發有貝克曼,大媽有卡塔庫栗,白胡子有馬爾科,凱多有燼她也得找個能力超群的副手,還要任勞任怨。
她想了又想,想了又想,但是腦海中根本找不到一個合適的人選,有那么一瞬間,她甚至想讓雷利辛苦辛苦再就業一下,反正這大爺不是也喜歡在拍賣場救奴隸嗎,而且以前還是海賊王的副手,崗位能力完美匹配啊,但是理智制止了她。
她終于想起來了兩個絕對合適的人選,馬上閃擊去了一趟北海,把多弗朗明哥和他的家族打包整個打包了過來,對多弗朗明哥說一些關于把天龍人踩在腳下的屁話,對他畫一些重現家族榮光的大餅,當然還是在絕對實力的面前,強壓他簽下了契約。
緊接著馬上前往新世界,沒錯解決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