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垚也應和,“要不是你們說,光是看這張照片我都不敢相信他和叔叔是一個人?!?
“像是枯木逢春了一樣。”
秦寶章翻看著,“寧寧,你說的真對,我小叔和你爸爸果真是天底下最配的人,人家不是說了,只有一段好的感情才會讓人得到滋養,你爸爸原來就像一朵飽受摧殘的小花,遇到我小叔后,慢慢地綻放起來?!?
“你爸爸以前過得太苦了,希望他能一直這樣幸福下去?!鼻貙氄轮孕牡刈T?。
“嗯?!备垛晫廃c頭,“希望他能一直幸福下去?!?
別再為她而痛苦了。
與此同時,飛向r國的飛機上,坐在頭等艙的男人也看到了秦夫人的發的照片。
男人一言不發地盯著照片。
空姐過來詢問他有沒有需要的,沒等開口就被男人冷淡的眼神嚇得后退兩步。
“不需要。”男人眼睛自始至終沒有從照片移開。
空姐走后,秦妄繼續盯著照片,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秦妄只是覺得他臉色變得紅潤和身體豐盈了一些,并不是太直觀感受到溫真的變化,現在看著照片里的溫真,發現他和之前那個寡言膽怯的男人相差甚遠。
明明有了這么大的變化,他不僅沒有產生一點膩了的念頭,反而越來越渴望他,恨不得把他關在家里每天……
男人凝視著,神色越來越陰翳。
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學壞了,故意引誘他,然后逃走……
竟然這樣做……
秦妄闔眼,體內一股躁動在亂竄,刺激著他,讓他喉嚨干澀得發疼,想要快一點吮吸到可以滋潤到喉管的汁液……
和秦夫人吃完飯已經是晚上八點,他們約定好明天早點起床去附近逛一逛后才分開各自回自己的房間。
溫真走到自己房間門口,做足了心里準備才敢開門,男人留給他的心理陰影實在太大了,以至于讓他每次在回酒店時候,第一件事情就是擔憂男人會不會忽然抱住他。
好在并沒有,溫真放了心,換下和服,把耳邊的花放在一旁,穿上浴袍,躺在榻榻米上。
臨近年關,男人很忙,應該不至于為了自己跑到這里。
泡溫泉很解乏,那些因為長期伏案酸痛的地方,以及孕肚大了之后的沉重都緩解了很多,溫真躺在榻榻米上,輕緩地閉上了眼睛。
房間里一股松木的味道,是溫真喜歡的氣味,沒一會兒溫真便陷入了夢境中……
不知道睡了多久,“嘎吱”一聲門被推開的聲音,接著一股冷風吹到后脖。
似乎是有人帶著一股寒風進來了,溫真猛地睜開眼睛,心驚膽戰地往門口看。
門是關著的。
自己嚇自己……嗎?
溫真重新閉上眼睛,一秒鐘后,他又猛地睜開。
他的脖頸被人掐住了。
【作者有話說】
自己嚇自己……
“你最喜歡吃的?!?
來到這里這么放松,溫真存了一點僥幸心理,畢竟不是國內,臨近年關又很忙,男人脫開身的可能性很小。
但沒想到男人不僅追過來了,甚至當天晚上便落地這里。
只開了一扇小窗的房屋,暖氣溫度持續攀升,溫真脊背發涼,撫摸上那只掐住他脖子的手。
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他們的住處,用了什么法子讓服務生放他進來……溫真無暇顧忌,試探地叫,“之浸?”
沒回應。
只有發沉的呼吸撲打在后頸,滾燙的,溫真忍不住心悸。
掐住脖子的手松開,胳膊從后面環住他,將他往上抱起來,脊背貼住他的胸膛,臉頰蹭著溫真的脖頸,輾轉吻著。
最后停在溫真大動脈那里。
相比于xg愛,溫真更喜歡男人這樣輕輕地吻他,正在他忍不住戰栗時,大動脈上一疼。
男人咬了上去。
溫真頭皮一緊,慌忙懇求,“別這樣……”
男人開始舔那里的血管。
像是在咬下去之前的麻醉,一種又害怕又忍不住戰栗的感覺席卷了溫真,讓溫真不知道廉恥地渴癢酸楚起來。
溫真臉頰帶著被泡軟的暈紅,仰高脖頸,呼吸急促起來,“別……”
秦妄狠狠吮了一下,放開他,開始月兌他的浴袍,溫真慌忙掙動起來。
秦妄冷著臉按緊他,把疊放在一旁的和服套在他身上,連那朵花也依照原樣別在他的耳后,然后他一眨不眨地盯著溫真看。
被他用心血滋養出來的,肌膚白里透紅,那朵馥郁的海棠花別在耳朵,讓他多了一點雌雄難辨的柔媚,秦妄滾動著喉結,迅速地勃然起來。
溫真也感受到了,比以往要更加的暴烈……臉上的茸毛都驚懼地立起來……
秦妄看見他眼里的恐懼,笑起來,“害怕了?”
“不是你先勾引我的嗎?”
溫真倉皇地搖頭,“之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