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著他的臉,抵著他的額頭,眈眈地凝視他,“張開。”
緊緊并攏的,被迫分開……滾壓著,像是被火烤著,幾乎有了痛感……
溫真顫抖地睜大眼睛。
男人面無表情地笑一聲,“自己張開,還是我來。”
溫真驚慌地搖頭。
男人捏住他的下巴,“不想讓我來也行……自己喂到我嘴里,讓我吃。”
秦妄饒有興趣地盯著他,現在胎象不穩,他沒打算做什么,故意嚇唬他。
意識到男人說的是什么意思后,溫真臉猛地漲紅,又羞恥又難堪,恨不得要撞墻,
“別這樣……”
……
手指顫抖地攥著庫腰,難堪地往下褪,雪白嫩肉完全露出來。
因為冰涼的空氣而起了一層細小的疙瘩,被男人一動不動地凝視著,溫真顫抖地更厲害了,忍著劇烈的羞恥繼續往下,直到松松垮垮地掛在腳腕上。
男人拽下來,扔在地上……
全部露出來……
修長勻稱,白玉一樣光潔,這樣暴露著,很快起了一層細小的顆粒,泛紅的膝蓋并在一起……
不肯分開……
“怎么,要我幫你?”
劇烈的難堪羞恥涌上來,顫抖分開膝蓋,然而這樣還不夠,強迫他自己用手分開……溫真緊緊咬唇,像個……不知羞恥,繞過男性的,來到底下,然后……
青天白日,窗戶沒有關,一股風吹進來……
這種樣子……被看到了……
溫真捂住潮紅的臉……
筋脈跳動,血液都在沸騰,男人呼吸很重。
溫真攥緊床單,慢慢挪動。
粗硬的發茬蹭著他,又癢又痛,情不自禁地哆嗦起來。
繼續往下挪動,夾住他整個腦袋。
腦袋像個大火球,熱烘烘烤他。
溫真難堪極了,接下來怎么也不肯了。
一股股幽香往自己鼻子里鉆,只開過一次葷的男人怎么忍得了。
見溫真不動了,他腦袋往前面一頂,整個頭皮都壓在他唇瓣上。
故意用自己頭皮狠狠碾磨他的唇瓣……
溫真猛地咬住手背……
被頭皮蹭了……
密密麻麻的發茬像小刺一樣,來回扎著他,又像是被砂紙刮弄,又像是鋼絲球摩擦,又癢又熱,還有微微的刺痛。
溫真腳趾頭蜷縮起來……
“別,別這樣……”溫真懇求。
男人聽不到他的話,像是瘋掉了一樣,用頭皮又磨又撞,像是要把腦袋鉆進去那樣的力道……
“別,別……”
最后被男人頭皮磨得脹麻,像是沒有知覺了,腦袋離遠一些了,溫真以為終于被男人放過了,卻忽然睜大眼睛……
被舔了……
接著溫真猛地攥緊床單……
舌頭……也鉆進去了……
……
床單濕了一大片,陰鷙英俊的臉也都是水,順著往下淌,他也不擦,故意讓溫真好好看看自己的臉上的東西。
溫真臉高燒一樣潮紅,難堪地扭過臉,男人便強硬地捏過他的下巴,用自己的臉去蹭他的臉,然后一把抱起他去清洗……
還要幫溫真洗,溫真驚慌搖頭,然后被逼著對著他的臉洗……
洗完后倒是沒有再抱在溫真出去,一個人在待在浴室里,過了很久才出來。
溫真躺在床上,臉上難堪的紅暈還沒有下去,長長的睫毛顫動著……
“不許背對我。”男人在溫真背后道。
溫真慢慢轉過身,垂著眼。
“看著我。”
溫真顫抖地抬起眼皮。
男人的深邃的眼睛又黑又亮,直勾勾的盯著他。兩人的距離近到男人可以在他瞳孔里看到自己的臉。
心不知道為什么忽然加快了,溫真睫毛顫動。
“今天我想出去……門外的男人攔住了我……”
“我沒有和石美青請假,明天要回去上班了……”從男人回來一直被那樣,現在才找機會說這件事情。溫真輕輕開口。他這段時間都沒有見林云,不知道男人為什么不許他出去。
“身體沒恢復好,哪里也不許去。”
接下來大肚子的六個月里,別想邁出這里一步。想到溫真自己一個人跑到山上,被困了那么久,而且是在懷了他孩子的情況下,他臉瞬間陰沉下去。
“我已經好了……”溫真著急。
“是嗎?”秦妄笑一聲,“那剛才舔你兩下就要暈過去?”
那種事情……
溫真難堪起來……
……
專用舞室放著音樂,秦夫人穿著一身瑜伽服跟著老師的指導伸展身體。
結束后瑜伽老師夸贊道:“秦夫人,你真厲害,才練了這么短時間,動作就已經掌握地很標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