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一點一點暗下去,墻上的鐘表指向九點鐘,坐在床上的青年才動了一下。
他臉色蒼白地換上男人要他穿的衣服,是一件襯衣和西裝褲,尺碼很小,穿上后像是被束縛著一樣緊緊繃在身上……
這種樣子讓青年難堪地咬唇,連在鏡子里看自己的勇氣都沒有,垂頭出了自己的房間,然后乘坐電梯去往頂層。
像是等他很久了,溫真剛一敲門,門立即被打開,他便被男人攔腰抱了進去。
雙腳懸空,被男人抓在掌心里,手指那么硬,狠狠往他軟綿綿的肉里硌,然后把他托抱起來。
溫真難堪地掙扎,“別,別這樣……”
男人不緊不放,反而分開他的退,強迫他環住……
溫真抖成篩子……
男人把他抱到陽臺那里,讓他脊背貼在玻璃上,然后很用力擠著溫真,男人身軀高大又兇猛,擠得溫真幾乎成扁的了。
鼓出小包的肚子都貼在男人的身體上。
后面也被壓得扁扁的。
溫真快要呼吸不上來了,臉難堪地紅起來……
男人垂眼,一寸一寸地凝視著溫真。
視線仿佛是燒灼的。
溫真輕輕顫抖起來……
凝視的目光很快落在那里……
溫真顫抖地更加厲害了,
男人滾動喉結,捏他的下巴,“真的是男人?”
這樣羞辱的問題讓溫真難堪極了。
男人放開他,讓他自己站好。
大掌從他襯衣里伸進去,重重地揉捏。
那么細膩軟綿,像是脂膏一樣。
只是這樣便開始敏感地哆嗦。
哪個正常男人會這樣?
男人很快發覺了不對勁。
肚子從肋骨那里凸出一個圓潤的弧度。
故意沉聲,“是不是懷了?”
懷孕……
溫真顫抖地搖頭。
男人冷笑一聲,“沒懷肚子這么大?”
溫真難堪地咬住唇瓣。
可這樣咬自己唇瓣男人也不允許,捏住他的兩頰,讓他的嘴巴被迫張開,露出里面嫩粉色的腔壁和舌頭,男人凝眸盯著。
溫真掙動。
兩頰卻被捏得更緊了。
雙唇很快被含吮在嘴里。
齒關撬開的時候溫真還以為他又要侵入進去,可沒想到嘬吸一下男人退后,
拇指摩挲著他眼皮……
溫真的眼皮肌膚很細薄,被這樣摩挲著,身體一陣一陣的戰栗。
站不穩了……
難堪地扭過臉,又被男人捏住下巴轉過來。
鼻子蹭他的臉。
嘴巴來到溫真的眼角。
吮舔起來。
濕熱的口舌,帶出來一陣幽冷的檀香。
長了倒刺一樣,刮在溫真的眼睛上。
溫真頭皮麻起來。
他難堪地閉緊眼睛。
男人吮舔的更加肆意,把他整個眼眶含吸在嘴里。
一下一下重重舔著眼皮。
甚至會故意往眼珠上的眼皮嘬吸。
嘬得發出響聲。
覆蓋著眼珠的眼皮仿佛不存在了。
好像是眼珠直接被這樣吸吮在嘴里。
溫真整個頭頂都被男人這樣澀情的舔吮弄得麻酥酥的。
控制不住地哆嗦。
男人發覺后,又開始用尖利的牙齒吮磨……
這樣含吮完溫真的右眼,又開始含吮溫真的左眼。
兩個眼睛被他完完全全含在嘴里吮過一遍,男人才放開……
像是糊了一層膠水似的,睫毛濡濕成一縷一縷的,濕漉漉的睜不開……
眼睛周圍連帶著太陽穴都燒灼地麻……
而這樣似乎也是可以引起男人……
“……明天早上的飛機……”溫真又羞又怕。
“你自己不是也有反應?”
溫真羞恥起來。
男人仿佛在說,你自己也很喜歡這樣被舔吧。
“褲子脫掉。”
褲子脫掉……
想到昨天在洗手間的樣子,溫真濡濕的睫毛開始顫動。
他垂下眼,像是要哭了一樣。
“別再羞辱我了。”
為什么要把不屬于他獎項給他?
這是自己除了他女兒他最在乎的事情了。
想到艾瑪告訴他時那種鄙夷的目光。
還有他的朋友和女兒對他真心的道喜……如果被他們知道這個獎項本該是別人的,而自己因為男人的權利搶奪了別人的資格,他們該怎么想?
為什么要把他的自尊踩在腳下呢?
懷孕……
半個小時后,會議室里。
男人雙腿交疊,神情凜然。
趙程和路明遠站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