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上車之前道:“我周五回去,你們是不是也周五走?”
“如果方便的話,到時候我們可以一起走。”
裹在風衣里的身體持續不斷發熱,因為瀕臨而沒辦法釋放而綿軟無力,理智也開始搖搖欲墜。
溫真掐住自己的掌心,露出笑容。
“好,好啊……周五,我們一起回去……”
周遭的空氣一下子冷下來,溫真感覺到那只手碰觸到他的后腰后揉捏起來,溫真驚慌起來……
“他周四走,林女士。”
高大陰沉的男人在溫真身后開口。
“可是……”林云看著溫真。
明明剛才還說可以的……
在馬上時便發覺了,后腰是他敏感的地方,一碰就會軟下去,更何況還是在這種情況下。
秦妄不輕不重地按一下。
溫真微微顫抖,呼吸都加快了。
“嗯,嗯,我想起來還要趕回去工作……”溫真難堪地咬唇。
“那好吧。”林云和溫真說完再見后上車,坐在車上看著窗外的風景。
越發覺得溫真和男人在一起時的不對勁,以及兩個人的關系也很古怪……
而且她剛才好像看到男人的手在捏溫真的腰……
車子拐了一個彎,林云身子猛地往前傾斜,等她坐好后忽然明白為什么她覺得溫真身上的風衣熟悉了。
因為那件風衣曾經穿在男人身上。
與此同時酒店的總統套房里,那件風衣扔在地上。
溫真被男人抵在透明的玻璃窗上。
【作者有話說】
嘻嘻留評發紅包
似乎對他的眼睛有著狂熱的喜愛
搭在男人赤裸的小臂,昂貴的西裝掛在腳腕。
被束縛的地方微微抽搐著。
被折磨的泛著一種糜爛的深紅色,血液在瘋狂地涌動著……
臉頰泛著一種高燒的潮紅,汗水從鬢角滑落,極致的痛苦中又夾雜著一絲詭異的感覺……
溫真羞辱地懇求,“拿開,拿開好嗎?”
快要死掉了……
男人慢條斯理地點了一根雪茄,沒有放在嘴里吸,而是懸在飽受折磨的地方……
溫真驚恐地睜大眼睛……
“別,別這樣……”
“很喜歡她?”
溫真很快反應過來男人說的是誰,呼吸急促起來。
殘存的理智告訴溫真,男人是因為林云在生氣。
林云和女兒一樣都是弱勢,也許會傷害她……
“沒有,沒有……”
男人面無表情地笑一聲,“如果我以后再看見你和她在一起……”
那就不止像今天這樣了。
溫真還以為他真的會傷害林云,沒等他說完便搖頭,“不會,不會的……”
男人踩滅雪茄,傾身將溫真緊緊壓在玻璃窗上,那圓潤飽滿的桃瓣被都玻璃壓扁了。
像是坐在冰塊上,溫真難堪又羞恥,往前躲去。
他自己沒意識到,可在男人看來便是投懷送抱。
多日沉郁的心情終于有些好轉,他用鼻子頂溫真的鼻子。
“想出來?”
兩個人的呼吸都灼熱,纏綿地絞在一起,汗珠地往下淌。
“嗯,嗯……”
這樣近,簡直像……情人。
溫真扭臉,男人卻咬住他的唇瓣,強迫他和他臉對著臉。
然后寬大的舌面舔在溫真的稍微鼓一點的臉頰肉上。
一寸一寸地舔。
將溫真臉上的汗珠全部吮吃了。
那舌面仿佛帶著倒刺,幾乎是刮在溫真細膩柔嫩的臉上。
很快燒灼地痛起來。
最后還要舔口允他細薄的眼皮,口允舔得發出響聲,溫真覺得眼珠都要被他口及出來了。
溫真不知道男人為什么會有這樣的癖好,羞得不停往后躲。
卻又忽然僵直住。
那里……被男人攏住了……
粗糙的掌心貼在表面滑動刺激……
“別,別……”溫真猛地攥緊男人的西服。
本就岌岌可危,又被男人這樣……
“讓你出來。”秦妄放輕聲音,取下東西……
短暫靜止幾秒后,溫真瞳孔驟縮,纖細的脖頸仰高,指肚攥得充血。
他滿臉潮紅,雙唇止不住地哆嗦,而男人沉沉地盯著他這幅樣子……
溫真難堪地捂臉……
“別看,別看……”
秦妄拽開他擋臉的手,將他放在床上,痙攣的雙退架高,然后被男人一口吃下去。
溫真猛地睜大眼睛……
……
……
……
房間里滿是麝香的味道……氣息黏著……
西裝外套扔在地上,襯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