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說……掠奪一個人,有趣嗎?」陸儼微笑,目光里帶著危險的光芒,看向身旁的男人。完全不在乎對方身邊還有妻兒。
沉御庭將妻子和孩子安頓好,溫和地說:「淺繾明天要上國小了,給叔抱一個,然后去睡覺吧。」林淺繾乖巧地走向陸儼,小手搭上他的肩膀。
「叔,你好帥啊!幼兒園的爸媽也有人說你很帥呢!你好常在電視上出現喔!」林淺繾天真無邪,完全不懂大人世界的黑暗,只是依偎在陸儼腿上說著話。
陸儼嘴角微勾,沉御庭淡淡說:「好了,跟叔說晚安吧,乖。」
林淺繾奶聲奶氣回了句「晚安,叔叔」,又轉向母親撒嬌:「媽咪,我要睡前故事!」女子對陸儼點頭,隨后牽著女兒走上樓。
沉御庭眼神掃過陸儼,敏銳而冷靜,往日的銳利雖已磨平,仍自帶律師氣場。
陸儼淡笑一聲:「哥,你之前怎么追嫂子的?」語氣懶散,卻像一把利刃,刺進沉御庭的心里。
沉御庭沉默,淡淡勾唇:「我不管你搞什么花樣,老話一句,我老婆和孩子不準碰。」陸儼的變態(tài),不限于任何人,他根本沒有什么專情可言,就像一頭發(fā)情的瘋狗,眼里只有慾望,掌控與服從,其他一概無視。
沉御庭對自家的遠房,曾這樣冷冷評價:「陸儼?他不會愛任何人,他只會吞噬,控制,征服——沒有例外。」
他的目光能穿透所有偽裝,嗜血又冷漠,欲望與支配的快感,才是他唯一的信仰。
「這是理所當然了,哥。」陸儼嘴角勾笑,眼底深暗。他的目光,并沒有落在林書知身上,而是在今天新書會上的——宋辭身上。
宋辭,這個他還沒觸碰過的領域。他矜貴、淡然,骨子里有著一種讓人無法輕易侵犯的高傲。正因如此,陸儼覺得刺激、覺得有趣——越是碰不得的,越值得去試探。
他低聲喃喃,像在對自己說,也像在對空氣宣告:「越是碰不得的,越值得……」
眼底閃過一抹冰冷而瘋狂的光,他的視線像刀,想看穿這個男子——甚至想看穿整個世界。
在他掌心里,一切都要被慢慢磨平:驕傲、尊嚴、還有那一點點不肯屈服的自我。
他低笑,語氣像冰錐鑽進骨頭:「我會讓你明白,屬于我的,連靈魂也會乖乖歸位。」
話語不是威脅,而是宣判;每一個細節(jié)都被精算、被拆解,直到對方只剩下順從的影子。
那屈辱不大張旗鼓,反而像細雨般滲透剝落他的姿態(tài),撕掉他的偽裝,讓他在羞恥與渴望之間迷失。
他看著那種破碎,興奮得全身發(fā)抖;在掌控的快感里,他聽見自己的名字回聲般回蕩。
想想性器就硬得生疼,想擼管又無趣的很。
他要擊碎他、粉碎他,直到他信服、臣服,任由那種屈辱代替了曾經的自尊。
他的手指微微握緊,心里暗暗計算著每一個步驟,像毒蛇在獵物周圍游走,耐心、陰狠,帶著極致的控制欲。
他想看宋辭的矜貴與冷傲,如何在他的力量面前慢慢崩解,任由他掌控。
陸儼打通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嬌滴滴的聲音:「陸少,終于想起我了?」
「小婊子發(fā)騷了?過來給我操操。」陸儼嘴角輕勾,眼底卻帶著冰冷的光,像夜色中最鋒利的刀刃。
他哪是想起?根本不是想念,而是需要一個出口,解決那膨脹、扭曲的生理渴望罷了。
他不在乎性別,他只在乎被人卑微地看著,低頭求他,完全服從于他的意志。
這種掌控感讓他全身酥麻,像毒藥般上癮,病態(tài)而甘之如飴。
電話那頭的女生,心跳漏了半拍,卻依舊勉強帶著笑聲:「陸少……我這就過去。」
聲音里帶著顫抖,明顯的屈伏感無法隱藏。
她的指尖微微發(fā)冷,手心微汗,卻控制不住地渴望順從,彷彿全身的神經都在提醒她——這是他命令,她必須服從。
陸儼聲音淡然,卻像暗夜利刃般冷徹刺骨:「十分鐘后洗好澡,滾過來。」
黑暗中,他的渴望如潮水般洶涌,她只得低頭,心甘情愿地走向他的掌控。
這不是愛,也不是欲望單純的互動,而是一場病態(tài)的權力游戲。
他要她在自己身下、眼神之下逐漸崩塌,讓尊嚴慢慢被磨碎,卑微與渴望交織,成為她唯一的存在方式。
在他的掌控里,不管是誰,都得低頭、都得屈服。
但……凡事真的會如他所愿嗎?呵。
每一步靠近,他都在掌控,每一次呼吸都在確認他人的屈伏——無法逃脫,也無法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