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夜夜的肏入讓她的身體變得極為敏感,宋辭此時被粗長的大肉棒在粉嫩的穴里進進出出爆肏著。
「節、節制一點……哈啊……」宋辭眼尾泛紅,聲音帶著哭腔,像是被逼到絕境。她欲哭無淚,明明才十八歲,體力竟全然招架不住這活塞運動。
可偏偏身下那股力道絲毫不見緩和,仿佛故意將她推到極限。
「討厭你們…嗚嗚嗚…」她心里氣惱,卻又無力反抗,只能任由自己被折騰得嬌喘連連。
「乖寶,沒得討厭我們。」唇瓣被啃咬得泛起水光,呼吸里盡是溢出的曖昧聲線。
「不行了……」她指尖顫抖,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單,卻被兩道灼熱的氣息前后環繞,仿佛兩只惡狗不依不饒地撕咬著她,讓她徹底陷入混亂。
「乖寶的腿真美……」男人聽著女孩那一聲聲斷續的嬌喘和溢出的水聲交織,曖昧得幾乎能燒透空氣。
宋辭那雙修長的腿被他輕易分開,線條并非纖細到失真,而是帶著恰到好處的力量與弧度,如同名模般勻稱流暢。
他眼神一暗,仿佛在端詳一件被迫展露的藝術品。
粗長的肉棒在穴內胡攪蠻纏的抽插,女孩不停的嬌喘,她的身體快要承受不住,胸前兩個小奶包被反復揉捏。
「聽說小胸的女人比一般人容易高潮敏感,看來是真的。」邢斕一本正經的肏干著。
宋辭被肏的激烈的上下顛動,她被邢暝抱著給邢斕插穴,已經連續兩天這樣了。
今天邢斕在家辦公,于是他先辦了身下的小傢伙。
邢暝則是褻玩她的小逼,不斷搓揉,揉出很多愛液。
「寶寶喝水。」邢暝拿蜂蜜水插著吸管給宋辭喝,宋辭喉嚨很啞,喝了一大半去。
敏感的耳朵還要被輕咬,宋辭的身體舒服的止不住的發顫,她的身體變得很敏感,兩條腿想要合攏,邢斕不準,粗長的性器狠厲的插入穴內,陰蒂被殘忍的摩擦著。
「嗚嗚嗚不要不要」宋辭想爬走,陰蒂被揉捏的更狠。
邢暝親她的臉頰:「寶寶爽壞了吧,等下給你噴點媚藥就主動了,騷逼那么騷,噴那么多的水舒服不?」
宋辭又氣憤又不敢說舒服,她很害怕自己會被徹底調教成一個騷浪的小蕩婦,粗暴狠戾的抽插逼得宋辭一抖,一道透明的淫水噴濺出來,全身都在抽搐。
邢斕問:「乖寶,你說這是第幾次高潮了?」
宋辭臉頰緋紅嬌喘很重,撇過頭不說話。
柔若無骨似地靠在邢暝懷里,眼尾濕漉漉的,淚光與水汽交迭,半闔的眸子迷蒙得不成樣子。
她喉嚨哽住,微微仰起頭,望向不遠處正含笑注視的邢斕,唇瓣一顫,帶著哭腔嗚咽出聲:「嗚嗚……我不知道……你們兩個壞透了……誰能數得清啊!」
宋辭被兩人一起肏了一個上午,呻吟聲就從沒斷過,從她唇間溢出。
他們沒有用避孕套,主要是宋辭本身會經痛,吃調經避孕藥剛好可以治治疼痛,倒是便宜了兩個男人可以瘋狂內射。
「小騷逼,肏死你算了。」兩條腿在劇烈的抖動,穴內還在精液,透明黏稠的淫水噴濕整個床單。
宋辭趕緊哭道:「別來了嗚嗚嗚不了再這樣下去我會死的嗚嗚嗚今天已經肏夠久的了嗚嗚。」性欲旺成這樣,她真的會被肏死。
邢斕抱起她:「去浴室洗澡,不肏了。」
宋辭被阮邢斕霸道地抱著進入浴室。
溫熱的水汽彌漫在整個空間,浴室就像凝固了一般,只有兩人的氣息交錯,她像一只受驚的小鹿,乖乖地任由男人擺弄。
「騙人…你不是、不是說不肏了…嗚嗚嗚……」雙腿劇烈的顫抖,只能勉強靠著邢斕的后背跟扶手站著。
「太多了…邢斕…呃嗯……」他俯下身,冷冽的輪廓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深刻,女孩纖細的腰肢被強制扣著,粗暴狠烈的爆肏敏感的軟肉。
身體一顛一顛的被撞的迷迷糊糊,從后入可以看見自己的肉棒肏入宋辭兩片粉嫩的蚌肉,粗大的性器把穴口撐的發白,黏膩的液體隨著抽插帶入帶出。
再換體位,宋辭被以小兒把尿的姿勢被肏到失禁,「不要…停下來…吻戲又不是我要拍的…肏這么兇…」宋辭小小一聲啜泣,眼眶早已泛紅,眼淚止不住往下掉。
邢斕忽然低下頭,舌尖貼上那顆晶瑩的淚珠,緩慢舔過,唇舌沿著她的眼角一路細細吮舔,將她的淚水一滴不剩地吞入口中。
她的小手緊緊的抵著冰冷的墻壁,指尖顫抖著,身子因緊張而發軟,像是隨時都要滑落下去。
陰蒂又被揉出了水,邢斕説宋辭騷透了。
洗完澡出來,宋辭身上散發著清新的香氣,濕漉漉的長發貼在她白皙的肌膚上。
邢斕將她輕輕抱進懷里,聲音低緩而溫柔,哄著她慢慢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