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研磨到壁肉,深處的軟肉被假龜頭在持續的震動,震的全身像觸電一樣串流,淫水順著木馬背流在地上。
「不要不要你們混蛋嗚嗚嗚要被玩死了。」好想踹開木馬,卻被兩個男人壓著。
「再這樣下去我會壞的真的。」宋辭坐在木馬上被多次強制送上高潮。
嫩穴瘋狂的往外噴濺出淫水,透明黏稠的淫水滴落在地上。
「媽的,騷死了……」乳夾已經被摘下來,紅腫的乳尖都要被玩壞了。
「寶寶好騷好淫蕩……」宋辭快要受不了,邢暝的唇一路上下游移,細密的親吻落在少女柔嫩的胴體上。她被他吻得渾身發顫,指尖不知往哪兒放。
「你才騷!唔…!」涎水與眼淚交織,順著顫抖的下頜與頸側滑落,氤氳出一股色情到極致的氣息。
男人低聲笑著,舌尖在她微顫的肌膚上勾過,帶著危險又撩人的挑逗。
「邢暝…好癢…」沉淪在絕頂的性欲里,穴內不停的抽搐痙攣高潮,噴濺出一股接著一股的淫水,不止高潮還失禁幾次。
宋辭軟在電動木馬上抖動,他們惡劣的開到最強的模式。
邢斕抱起她,木馬的電動假陽具上都是透明黏稠的淫水,她被抱到落地鏡前,兩條腿大開,看見嫩穴在嬌顫著。
「現在我們要好好的調教乖寶的陰蒂了。」邢斕嗓音低沉,尾音卻透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像是危險的蠱惑。
宋辭心口怦怦直跳,明明心底隱隱期待,卻又被那股未知的緊張感包裹著。
邢暝與邢斕對視一眼,唇角都勾起意味深長的弧度。她越是慌亂,他們就越是從容,仿佛隨時能設計出新的花樣,把她玩得失去招架。
男人的手指若有若無地在她身上滑過,輕輕挑撥。
宋辭呼吸凌亂,喉嚨里溢出細碎的聲音,既像抗拒,又像在無聲邀約。
邢暝抽了兩張紙巾擦擦穴口,不管怎么插這騷穴還是在往外流水,水真多,看來要補充水分了……
邢斕在嫩穴陰阜上狠狠的扇幾巴掌,穴縫也被打,嬌嫩的肌膚被大的通紅。
她嘴上哭著求饒,可是身下的小嘴還在一張一合。
「呃啊……」陰蒂被指腹狠厲的揉搓。
宋辭大聲哭:「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嗚嗚讓我休息一會休息會。」
巴掌還在搧打,她被打到高潮兩次,她嬌喘連連,身體被逼到極致的敏感,像是每一下都能將她推向邊緣。眼角泛紅,淚水和汗珠一同滑落。
男人的掌心輕撫過被打紅的地方,低聲笑著:「乖寶,這么快就受不住了?」宋辭哼唧了聲。
黑暗中,她以眼淚為墨,以呻吟為刃,書寫一場無法退出的游戲。游走于兩個男人的胯下,她不是獵物,更像是自甘墮落的獵人。
——誰輸,誰贏,其實早已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