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嫣”
謝清淮的聲音傳入你的耳中,把你從回憶里拉了回來。
“你在想什么?”
他走到你面前,目光如炬,凝視著你,仿佛想要洞察你內(nèi)心深處的秘密。
你明明看著他,然而你的思緒卻已然飄走,像風(fēng)一樣,捉不著,摸不透。
你的眼里、心里在想著什么?
在你抽回視線,聽到他問話的瞬間,你避開了他的目光。
你在躲?你什么時候不是毫無顧忌的、光明正大的,什么時候會如此心虛。
他反反覆覆地冒出無數(shù)個念頭,在他想到那一個可能性時,猶如墜入冰窟,被無盡的寒意籠罩。
他不敢直面一個事實。
你那神情在明晃晃的告訴他,你在想著別人,別的男人!
“你心里在想著誰!”
“回答我!”
他雙手有力地抓住你的肩膀,目光如刀,厲色地質(zhì)問,不容你逃避。
謝清淮已經(jīng)躲了很久了,自從帶你離開風(fēng)月居后,他一直在逃避關(guān)于那個男人、那個關(guān)于小叁的話題。
他曾經(jīng)以為,只要不提,他就可以當(dāng)作什么都沒發(fā)生。
然而,你在想那個人,甚至在看著他的時候,你都想著那個叫時宴的男人。
他的心絞成一團,痛得不能呼吸,心底的嫉妒如烈火般燃燒。
他很嫉妒。
憑什么,你們才不過認(rèn)識兩個月,憑什么你的心就全在他身上了?
他憤恨,他一直不知道該如何挽回你的心,只能在床上狠心的干你,干的你下不來床,讓你在這種激烈的糾纏中無法再提及那個男人,但你卻無時無刻地想著他。
兩人之間的距離驀然拉近,屬于男人的壓迫感撲面而來,眉眼也近在咫尺。他的額頭青筋暴起,鳳眼因怒意而變得赤紅,呼吸如火焰般滾燙。
你看著他這張優(yōu)越的臉龐。
你心里暗嘆
啊,現(xiàn)在的他就很有吸引力。
雄性氣息彌漫在空氣中,強烈的占有欲沒有任何克制,如潮水般包裹著你。
但你卻做出了讓他意外的舉動。
忽然,你抬頭,吻上了他。
輕輕的覆蓋在他的唇上,打斷了他翻涌的思緒。
他眼中閃過一絲驚愕。
他從來都抗拒不了你的主動,他一直很清楚地知道,他甘之如飴。
只是一瞬,隨即被欲望吞沒,他迅速奪回主導(dǎo)權(quán),蠻橫暴虐,霸道而蠻橫地啃咬著你那討厭的小嘴,舌頭肆無忌憚地闖入你的口腔,與你不斷糾纏。
他要用暴戾的親吻,來讓你感受這段時間他所承受到的痛苦。
他把你親的頭昏眼花的,讓你軟著身子靠著它,讓你依偎在他懷中。他甚至還嫌不夠,手彎用力收緊,將你狠狠收入懷中。
這個吻持續(xù)了好久好久,久到你覺得他會就這么與你癡纏一輩子。
到最后,你被他面對面的抱在懷里,少女的雙腿被分開,坐到他的胯骨上,手掌無力的扶著他的胸膛,而他又將你的頭按下,讓你側(cè)頭埋在他的耳邊喘息。
即便親吻停歇,你腰間的手依然緊緊不放,仿佛下一瞬,他又要將你帶到情欲之間。
待他微微側(cè)過頭,細(xì)細(xì)的吻過你的側(cè)臉,打算尋你的唇再次吻上時,你知道,時機到了。
你的聲音魅惑而暗啞,輕輕吐入他的耳邊。
“如果我說……”
“我沒有跟他在一起,沒有跟他做過,你信嗎?”
謝清淮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怔怔地愣在那里,暈暈乎乎的。
沒有在一起?沒有做過?
你的意思,是他想的那樣嗎?
你在解釋,你沒有出軌,你沒有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沒有跟那個男人做過,你還愿意做他的妻子,你還是愛他的,對嗎?
天堂或地獄不過就在一瞬間。
對,一定是這樣的,只要是你說的,他都會信的。
你是他的妻子,夫妻之間講究的就是信任,結(jié)婚的這段時日,你已經(jīng)對他軟化了,怎么可能會去做那種事情,他不應(yīng)該懷疑你的,都是他的錯,怎么可以不信任你呢,還讓你委屈的親自來解釋。
“真的?”聲音低沉而顫抖。
明明你的一句話就已經(jīng)把它哄好了,他還是裝作不太信任的樣子,但他也不敢直接說“我不信”他能預(yù)料到如果他說了這句話,你下一秒可能就會說“不信就別信,離婚吧”那時候他的心臟可真的承受不住了。
“我只不過是幫了個失足少年而已。”
“不過,他怎么想,我就不知道了。”
你輕描淡寫地解釋。
他注視你的雙眸、你的表情,他早就知道一定是那個叫什么時宴的綠茶婊勾引你,裝純裝給誰看呢,他的嫣嫣是不會看上這種把戲的。
你見謝清淮仍在發(fā)愣。
“行吧,我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