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日,你都是在床上度過的,直到男人徹底滿足,他才大發慈悲地放過你。
你依稀記得,在你沉入睡夢的前一刻,額前一暖,唇瓣愛惜地貼上你,深深地憐惜你承受暴雨后的疲憊。
然而,當謝清淮離開時,你嘗試擰一擰房門把手,果然,門在外面被反鎖上了。
看著被改造的門鎖,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笑意。
學得可真快呀,不過像金絲雀一樣關住你可一個不是個好習慣。
好吧,雖然你也是有點享受的。
這種…被他牢牢捆綁的感覺。
你悠悠的回到床上,環顧一周,手機也沒有,只能坐在床邊休息思索。
他為什么不讓你與他溝通,也不與你吵架呢。
自那天起,床事以外的時間,什么吃飯洗簌,只要你小嘴微張,剛發出一小段音節,他的唇便即刻封上來,被他無情地壓制。與之相反,在床上干你的時候,他很不得你說的越多,叫得越大聲。
你摸著下巴,他在怕什么呢?怕你說出心底不想提及的真相?
就在這時,你突然靈光一閃。
不過片刻,你停止思考,男人回到你的身前,你沒有再像以往一樣配合他玩沉默的游戲。
你直直的與他對視,不允許他有任何躲閃。
“我們……”
你剛開口,謝清淮的眼中便閃過一絲陰霾,還不等你說完,他便打斷了你。
“不離婚,我不會離婚的。”鏗鏘有力,帶著不可撼動的堅定。
“我……”
“不離婚,想要與別的男人雙宿雙飛,你想都別想!”像是要掩飾自己內心的不安,眉頭緊鎖,還多了幾分兇厲。
“……”
你無語地揉了揉腹部,恰時小肚子響起咕嚕咕嚕的聲響。
“我只是想問,我們什么時候吃飯?”
這個問題真的很重要!昨晚折騰了這么長時間,體力消耗很大的!
你無奈嘆息。
見你不是想提離婚,男人的眉頭暗暗松開,轉身下樓把吃的拿上來,還“不小心”準備了你愛喝的果汁。
飯菜在桌上擺放整齊,散發著誘人的香氣,但這頓飯帶著沉默又詭異的氛圍,只有餐具碰撞碟碗的聲音。
對面的男人注視著你的一舉一動,目光如鷹。
待你吃飽喝足,你才似想起剛剛他的話,眼光轉向謝清淮,目光帶上了幾分打量。
男人感受到你的幾分深意,不久前放下的心,又瞬間提了起來。
他告訴自己,無論如何,他都不可以妥協。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你們的臉龐,溫暖而明亮,而他卻在這光影下顯得愈發沉重。
與這幾日的“冷淡”相反的是,他就著你坐著的姿勢,單膝跪下,輕輕側環上你的腰,前額磨蹭你的側臉,下巴抵靠著你的肩膀上,想要從你的溫暖中尋找到一絲安慰。
你看不到他空洞的眼眸,也不知道他在尋求救贖。
“一直在這里不好嗎?只有你和我?!彼统恋哪剜?,平淡得根本不像他囚禁了你,這只不過是夫妻日常的生活。
你側頭看他一眼,隨即目視前方,說出冰冷的話語。
“你沒有想過離婚嗎?”
抱著你的人身體緊繃,呼吸驟然停滯,下意識更緊地摟抱你。
“是我哪里做得不夠好嗎?”你隱隱在他成熟的聲音中聽出一絲哽咽,那是你從未見過的脆弱。
在你認識他以來,你從來沒有見過他哭過,或者說,除了他表面的溫和,你感受不到他其他任何情緒,就連喜悅也是淡淡的。這對你來說,你能感受到的愛,約等于無,不表現出來,不說出來,誰會這么有時間觀察你所謂“愛”的行為。
這段時間,應該是你見過情緒最多變的他了。
你想扒開他的手,看看他現在的樣子。但他死死的埋在你的頸窩,不肯松開。
過了一陣,他似乎緩了過來,抬頭望向你,雙眼通紅。
“不離婚,好不好?”他委屈而誠懇地對妻子提出訴求。
你看著他的姿態,與他四目相對。
就在剎那間,你眼眸一閃。
你捕捉到了。
你暗地里發現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孺子可教呀,連你都差點被騙了,他在學…綠茶小狗…博同情…
眼睛可是心靈的窗戶啊,這么不小心可不行。
如果他能把眼底蟄伏沉狠的目光收一收,你或許就信了。
那里在告訴你,如果你敢說離婚,你可能連這張床都離不了,更別說房門了。
你對他還是有幾分了解的。
不過,如果他真的發自內心的哭求你,你應該會煩的直接自己逃走,然后找律師寄離婚協議了吧。
畢竟,你可是出生豪門的,什么防綁架,什么逃生技能,你樣樣都會。
不過區區門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