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伯游夫婦更是喜笑顏開,出了嫡庶互換的丑事后,他們從前擔心兩位女兒的教養(yǎng)問題,又擔心她們的親事。
沒想到兩位女兒都很爭氣,能干持家還會賺錢。嫁妝里頭大半的錢財都是她們賺的。
女兒們有這本事,就不擔心在夫家立不住。若夫家不靠譜,她們單獨立府都能活的滋潤。
妙在她們倆都會選夫婿,找來兩位才學(xué)出眾的俏郎君,還都是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好夫婿。
姜伯游和孟氏覺得身上擔子輕了大半,日后專心對付姜鈺這熊娃就行。再盼著女兒們將來開枝散葉。
在招待賓客的姜鈺連打兩個噴嚏,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待得兩姐妹移開扇子,同她們的夫婿站在一起。在場的賓客都覺得他們熠熠生輝。
四人均相貌出眾,讓賓客們由衷夸著:“佳偶天成,郎才女貌。珠聯(lián)璧合,相得益彰。”
連方妙都忍不住同公主嘀咕一句:“他們都那么好看,日后生的娃娃一定很搶手。”
沈芷衣道:“同你一樣想法的人很多。從前姜大人一家將她們兩姐妹藏的嚴實,才讓謝先生和張大人捷足先登。
將來等他們的孩子出世,想要同他家定親的大有人在呢。”
方妙躍躍欲試道:“那我們要同她們常來常往才好。為自已娃娃占個排隊的位置。”
沈芷衣笑了,望著他們四人,道:“誰能替娃娃決定將來的事情,人各有緣法。
現(xiàn)在我們都能得到幸福,真是太好了。”
偕老祝千年
洞房花燭夜,紅燭高照。
姜雪蕙含羞帶怯地望著謝危。儀式都已舉行完。如今他們均已沐浴完畢,身著中衣坐在一起。
她讓人送上一碗湯藥,端給他時正要開口,誰知謝危問都不問,接過來一口喝了下去。
姜雪蕙笑道:“這是避子湯。等我二十多歲后要孩子比較好。居安,你覺得呢?”
謝危漱完口,說:“娘子,你安排就好。我說過,你要我向東,我絕不往西。”
姜雪蕙枚見他如此上道,眉眼舒展,如水波蕩漾,甜入心底。
謝危心馳神蕩,摟住她在耳旁說:“況且你的安排甚合我的心意。我也覺得兩人的日子過久些好。”
姜雪蕙聽出他話語未盡之意,面上微紅。
謝危伸手輕輕的剝?nèi)チ怂囊律选Hチ怂哪ㄐ亍?
里頭起伏處若巍峨的雪山,又讓他想起幼時在燕家攀爬的櫻桃樹。
她身上的肌膚如珍珠般白皙剔透,觸感嫩滑柔軟。
姜雪蕙也好奇地輕撫他流暢的肌理線條,用手指戳了肌肉幾下,感受其中蘊含的爆發(fā)力。
當他靠近她的時候,如松木男子氣息圍繞著她,身上的熱意覆蓋著她。
她望著他白玉無瑕的面容,先前湛然有神的眼睛如今波光瀲滟,讓她被深深的吸引住。
氣氛漸漸迷離了起來。紗帳放下,兩人初次肌膚相觸的酥麻感,讓她不自覺輕哼幾聲。
那嬌柔的聲音激起他深深的欲念。當他真正擁有了他,她馥郁的幽香充盈著他的鼻端。
動情時,她的眼睛泛起靡麗的柔光,好似春天的湖水蕩漾著波紋。
她的雪膚泛起淡淡的紅霞,勝過桃花之絢爛。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承受著春天的雨露。
姜雪蕙終于領(lǐng)悟了妹妹說的,穿上衣袍的端方君子,褪去外皮就成了一頭蓄勢待發(fā)的狼。
殊不知謝危看她亦是判若兩人,人前清雅恬靜的她,衣衫下卻有嬌媚誘人的身子。
盡管他恨不得將她揉搓進自已的骨血中,他仍按耐住自已內(nèi)心的欲望,小心翼翼地觀察她的感受。
姜雪蕙感到吃痛時,忍不住撓了他幾下。
他憐惜她的稚嫩,淺嘗即止。還極盡的溫柔的親吻和安撫著她,希望減輕她的痛楚。
哪怕他已經(jīng)很收斂了,仍整得她全身酸痛不已。
事后,他用溫的熱布巾替她清理擦洗,然后擁她入眠。
另一頭可要猛烈許多,姜雪寧好不容易熬到衣裳盡去,就往后一躺,白瓷似的身軀在鴛鴦繡褥上令人血脈僨張。
她柔弱無骨地靠著張遮火熱堅硬的胸膛。肌膚暈著薄薄的緋紅,臉龐嬌艷動人,眼睛嬌柔的似要滴水。
張遮發(fā)顫的睫毛流露出激動的情緒,如微風吹皺了心湖,他的目光意蘊深遠。
洶涌的海浪一下一下地拍打著巖石。帳內(nèi)的情景柔美激蕩。
哪怕張遮考慮姜雪寧的身體,想要停下來。她死死地糾纏著他,在他耳邊嬌吟。叫的他魂都酥了。
她的冰肌玉骨無瑕細膩,纖細的腰身,嫣紅的嘴唇,都讓他銷魂入骨。
兩人折騰到天快亮才沉沉睡去。
待回門時,姜雪寧在姜雪蕙閨房大談特談房事,吹噓道:
“這三天除了吃喝拉撒,我就沒有讓他離開過床。”
姜雪蕙嘆道:“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