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看到賈琰眼中的嘲諷,鄭譯瑞怒道:“你!”
&esp;&esp;見他動(dòng)怒,賈琰只輕笑一聲,抬眼看向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鄭譯星沉下神色道:“怎么,我有說錯(cuò)嗎?”
&esp;&esp;話落,賈琰眉宇間褪去了往日的平穩(wěn),染了些許與往不同的戾氣,目光狠厲地盯向兩人,再次出聲問道:“你們說是與不是!”
&esp;&esp;鄭譯星兩人見他突然變了臉色,咄咄逼人起來,不由心虛,瑟縮著想要往后退去。
&esp;&esp;一旁的賈琰將這兩人的動(dòng)作盡收眼底,眸色暗了暗,緊接著又看到兩人臉上惶恐的神色,唇邊溢出一抹諷刺。
&esp;&esp;理了理自己的衣角,他才又繼續(xù)語氣平淡地開口發(fā)問道:“怎么,你們兩個(gè)庶民,見了皇上親封的一等爵,不得行禮跪拜嗎?”
&esp;&esp;此話一落,周圍瞬間安靜了下來,眼間著鄭譯瑞、鄭譯星兩人神色越來越陰沉,眼中還帶著些兇狠。
&esp;&esp;尤其是鄭譯瑞他性子不如他弟鄭譯星陰毒能忍,聽到這話,覺得自己受到了羞辱,便想要上前與賈琰動(dòng)手,不過未待他上前又被一旁的鄭譯星攔了下來。
&esp;&esp;只見一旁的鄭譯星神色陰測(cè)測(cè)地盯著另一邊的賈琰道:“二哥不要沖動(dòng)。”
&esp;&esp;伸手?jǐn)r下鄭譯瑞后,他又轉(zhuǎn)頭看向賈琰,語氣不善地威脅道:“你不要忘了,你雖是皇上親封的一等爵,當(dāng)今太后可是我們鄭翼王府郡王的親外祖母,你敢讓太后的外孫們向你下跪行禮嗎?”
&esp;&esp;聽到這話,賈琰不由地笑出了聲,想這鄭譯星不知哪來的臉,也敢真的來扯太后這面大旗來嚇唬他,這京城中的人,誰不知太后是如今的鄭翼郡王的親外祖母,的確是鄭翼王府的靠山不假,但這可不是他鄭譯瑞、鄭譯星兩個(gè)四品武官之子的靠山。
&esp;&esp;想到這,賈琰只淡淡地看了兩人一眼,心中升起一絲厭煩,不想再與這兩個(gè)蠢貨過多糾纏。
&esp;&esp;在鄭譯星越發(fā)得意的神色下,只面色沉靜地開口道:“說完了嗎?既然說完了,還不趕快行禮,難道還要我等你們嗎?”
&esp;&esp;見賈琰不受他威脅,鄭譯星臉上得意的神色僵硬在半空,眼中陰鷙更甚,攥緊了拳頭,咬牙道:“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敢!”
&esp;&esp;賈琰聽了只冷聲反問道:“我為什么不敢。”
&esp;&esp;就在僵持中,一道聲音從角落傳來,“瑾忠說的對(duì),見了皇上親封的一等爵,哪有不拜的道理。”
&esp;&esp;話落,只見一位身穿墨綠色云紋錦袍,頭帶玉冠,劍眉星目,舉止粗獷大氣,看著便頗具勇武的少年自一旁角落中走出。
&esp;&esp;見到來人,鄭譯瑞,鄭譯星兩人臉上的神色更加難看,其中鄭譯星在看清來人的臉后,神色中透出幾分心虛與慌張。
&esp;&esp;來人并未理會(huì)鄭家兩兄弟的心思,而是先走到賈琰身側(cè),行了一禮道:“褚某,無意偷聽你們的話,只是碰巧路過于此,還請(qǐng)見諒。”
&esp;&esp;賈琰雖不知這少年的身份,但也不會(huì)無故怪罪,便也同樣抱拳回了一禮道:“無礙。”
&esp;&esp;見賈琰神色并無異樣,自稱褚某的少年神色一松,看了看一旁的鄭譯瑞兩兄弟一眼后,視線又轉(zhuǎn)到賈琰身上,開口道:“我姓褚,名遂良,是京中承恩候府的,說來與你們榮國府也是舊交,年歲比你略大上些,賈弟不必緊張,同承璟一樣稱我為褚兄便好。”
&esp;&esp;賈琰聽了他這般突然的自我介紹,一開始有些驚疑,不過聽他提起劉承璟,又觀他神色坦然,仿佛在說什么在尋常不過的事,也收起了疑心向其拱手道:“褚兄。”
&esp;&esp;見賈琰答應(yīng),褚遂良英氣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點(diǎn)了點(diǎn)頭,在認(rèn)了賈琰這個(gè)“賈弟”后,又轉(zhuǎn)頭看向鄭譯星兩兄弟臉上的傷,語氣不耐又帶著些嘲諷道:“鄭譯星,我看你們兩兄弟這傷還是挨的輕了,要不然怎么還像瘋狗一樣亂咬人,這可不乖。”
&esp;&esp;這話說的輕描淡寫,但聽著的人如鄭譯瑞,鄭譯星兩人卻當(dāng)場(chǎng)變了臉色,只見兩人臉上由青轉(zhuǎn)白,又由白轉(zhuǎn)青,神色難堪至極,牙關(guān)作響,雙拳緊握,似是要上前與賈琰兩人動(dòng)手。
&esp;&esp;只是最終兩人還是沒膽真的與褚遂良,賈琰兩人出聲較量,只敢恨恨地盯著兩人,道:“那你們?nèi)缃裣朐趺礃印!?
&esp;&esp;這話說的好沒道理,好似一開始先出聲挑釁的不是他們般。
&esp;&esp;賈琰聽到這話,冷笑一聲,看著眼前神色陰沉好似受到天大屈辱的兩人,心中實(shí)在厭倦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