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扉間覺得有用的東西,他就統(tǒng)統(tǒng)拿來了。
神月都不禁感嘆,忍界還真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有啊。
扉間這個神人,也真是將“雁過拔毛”的精神發(fā)揮到了極致!
一片混亂之中,志村團(tuán)藏是第一個察覺到異樣的人——
不對啊,他那么大一個猴子呢?
“扉間老師,日斬在哪啊?”
在看到年輕的志村團(tuán)藏,還有水戶門炎和轉(zhuǎn)寢小春后,扉間和泉奈的瞳孔瞬間放大,連帶著神月與柱間的表情也變得凝重起來。
扉間沒有說話,可團(tuán)藏還在靠近,就連水戶門炎和轉(zhuǎn)寢小春都覺得不對,腳步開始往反方向挪了。
兩人都要開始跑路了,但團(tuán)藏這個家伙,竟然還在往扉間那邊湊!
突然間,扉間出手如電,將三人牢牢按住,隨后便是一陣拳打腳踢。
“哇啊啊!!!”
眾目睽睽之下,被扉間扁得滿頭是包的木葉青春版f3,驚慌失措地叫道,完全不明白為什么會突然挨揍。
“痛別打了、老師,為什么打我們啊?我們做錯了什么?”
扉間冷哼了一聲,只是想想他們幾十年后的樣子,就來氣——
三個孽徒,叫什么叫,我打的就是你們!
在f3的慘叫之中,泉奈看著面前幸福的哥哥,心中五味雜陳。
再想想另兩個世界里兩個斑的遭遇,他現(xiàn)在真的是、既欣喜又難過。
神月和柱間也仔細(xì)看著斑,一樣露出復(fù)雜的、欣喜和悲傷交織的神情。
斑雖然也和柱間一樣,把思考完全交給了外置大腦,但他的直覺依舊敏銳。
他松開了抱得死死的兩人,問道:
“你們都遇到了什么?”
“”
整個世界都沉默了。
四人面面相覷,然后瞬間達(dá)成共識——
絕不能告訴斑!
“沒、沒什么啊”
斑哪里會信這種謊話?他瞇起眼睛,上下打量著他們,眼中充滿了赤裸裸的懷疑與不信任。
泉奈見狀,立刻轉(zhuǎn)移了話題,指著扉間怒吼道:
“哥哥,扁他!”
話音剛落,斑就已經(jīng)沖了上去。
雖然他不明白為什么要打扉間。
但既然泉奈這么說了,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于是,剛剛才打完三個孽徒的扉間,接著又被宇智波兄弟混合雙打。
這還真就是,打人者、人恒打之啊。
可在這一片歡快熱騰的氣氛之中,混跡在人群之中的一式,也在逐步靠近,他的目光牢牢鎖定在神月身上。
“歡迎回來,神月。”
神月聞言,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她心中暗叫不好——
嘖,差點忘了還有這個大麻煩在
巨大謎團(tuán)和認(rèn)親大會
突然間一眼瞥見一式這個大麻煩,斑和泉奈的表情瞬間就臭得非比尋常,但兩人還是強(qiáng)行按捺住脾氣,沒真的一刀剁死這個混蛋。
以宇智波一族的脾氣來說,這不可謂不是一個奇跡。
但柱間和扉間就完全搞不清眼下的狀況了,兩人消失之前,一式還只是在村子里潛伏——
“這家伙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我怎么沒有印象?”
柱間一臉茫然,心里嘀咕道。
“他怎么會跟神月那么熟絡(luò)?”
扉間也皺起眉頭,滿心疑惑。
望著一式那毫不掩飾、直勾勾落在神月身上的那種眼神,兩兄弟一塊想到:
他究竟以為自己是誰?怎么還能活著站在這里,沒被斑和火核給直接打死?
“我們回去吧!”
察覺到氣氛愈發(fā)緊張,頭疼的神月當(dāng)機(jī)立斷,帶著這群隨時可能爆發(fā)的危險分子迅速撤離,避開人群。
一行人立刻去了宇智波族長大宅,而在泉奈簡單的介紹完這家伙的真實身份之后,柱間與扉間瞬間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
“又一個大筒木?”
“還敢堂而皇之地出現(xiàn)在木葉?!”
兩人的眼神瞬間變得凌厲,殺意畢露。
一式在忍界摸爬滾打千年,自然不會是等閑之輩,他敏銳察覺到了千手兄弟的敵意,卻坦然自若,淡定表示:
“我們并非敵人,而是有同樣目標(biāo)、同樣敵人的盟友。”
說罷,他準(zhǔn)備重新進(jìn)行自我介紹:
“我是”
“他是大筒木一族的叛徒!”
泉奈不客氣地打斷了他,語氣中滿是貶低與不屑,但也確實是實話。
一式并未因此動怒,只是淡淡一笑,好像這幫人就只是不成熟的孩子,繼續(xù)將目光投向神月:
“也是、神樹的父親。”
這句話簡直就是晴天霹靂,柱間的嘴巴瞬間張成了“o”型,扉間的瞳孔也急劇收縮,滿臉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