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兇了……慢一點…要爽死了……”
宿星卯清楚謝清硯敏感多汁的身體更鐘意粗暴的、不顧她尖叫或掙扎,近乎強奸似的肏弄,便再沒留余地,抽出、挺入,一次勝過一次地兇猛。
但他并不知道,謝清硯其實更喜歡他表現出的反差感,床下清冷文雅的人,床上能把人往死里操,光是想一想,她就忍不住吐水兒。
謝清硯被宿星卯摁在上課的講桌前,胸乳也被扁扁壓在桌上,壓成一攤面餅,可惜穿戴著衣服,看不見。
只能見赤裸的屁股高抬著,擺出門戶大開的姿態,迎接性器大開大合地肏干。
太兇狠地深入,將她頂得前仰后倒。
不堪承受的講桌,也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伴隨頂肏而來的,還有他壓在耳畔的低語,向她描述著她的小穴是怎樣不知足地含咬著他,夸她好棒,說她吸得他好爽。
臀上的巴掌也時不時落下,太隨性,她完全無法預測何時會被打屁股,因此,更壓低了腰,挺高了臂,屁股晃一晃,像討好般期待著,快點打一打她的屁股。
謝清硯自然看不見她這模樣到底有多勾人。
粉嘟嘟水淋淋的穴肉含住圓粗的棍狀物,不停地收縮吞吃,白雪做的臀肉遍布男生的指痕,紅腫發熱,仍不知足地搖蕩著。
像牛奶在翻騰浪花。
宿星卯眼色愈加深沉。
摁在女生腰上的手攥得更緊,陰莖往濕濘地強勢侵入,深深鑿弄著緊而窄小的腔道,將女生的陰道徹底操開,操軟,撐成他性器的形狀。
粗碩的大東西,帶起滟滟的水色,飛速進出,不匹的尺寸,讓穴口吞吃困難。
花唇被迫張大,穴眼撐得麻脹酸爽,透明的水液被大肆抽插的陰莖搗成細白的沫子,黏黏糊糊,糊滿陰唇。
從紅艷艷的交合處,往大腿根滴淌。
謝清硯哦哦啊啊地亂叫。
“慢點啊……太快了…求你…嗚嗚,要被主人操死了…”
嘴巴被一只手半捂著,他“噓”了聲,提醒她這是學校,說小貓叫床很騷,很悅耳,以后只準叫給主人聽,要讓不相干的人聽見就不好了。
現在,小聲點,忍住。
謝清硯收了音量,可等了許久也沒等來巴掌,惹得她不開心地哼著。
“…你干嘛只…操小貓……為什么不打屁股了…不滿足小貓的主人算什么好主人啊?”
好過分,可以辭退他嗎?
目睹這幅樣子的男生罕見地要氣笑了。
他收著力度,怕她第二天疼,不忍心再下手,她卻覺得他不肯滿足她?
相連的下體濺射起噗嗤噗嗤的水聲。
宿星卯沉聲訓斥,反問小貓是騷貨嗎,屁股都要被打腫了,全是巴掌印還不滿意,還敢搖著來勾引他,是真想被打爛嗎。
謝清硯無助地咬唇,他懂個屁,一邊被肏一邊被打屁股…
真的很舒服好嗎。
穴道被肏得濕軟。
宮口也在龜頭一次次叩擊下,漸漸松口,變得柔情而松軟,仿佛要接納性器深入更隱秘的宮腔里。
謝清硯抽泣著,心慌了:“太深了…不…不準操進去。”
他誘哄道:“可以的,小貓不想更舒服嗎?乖乖把龜頭吃進去,射在子宮里面,好不好?”
“不要…不能進去……”
“是嗎。”清淡的男嗓透著許些嘲弄,“小貓好像又在說謊。”
“嘴這么硬,知道自己的穴在歡迎主人嗎,全濕透了,不用插就會咬上來吸主人的雞巴。”
冷白細長的兩指掐住陰蒂,不輕不重的彈弄、搓捏,內里和外部同時被刺激,謝清硯大腦舒服的在放煙花,整個人都迷糊了。
眼前朦朦朧朧,似乎整間教室都在震顫,桌椅板凳在搖晃,天花板也塌了下來。
腦袋嗡嗡,耳也嗡嗡,只覺天搖地動,像被裝進滾筒洗衣機里,視野翻來覆去的,組不成連貫的畫面。
空余的那只手撫著女孩的腦袋,探進衣服內,沿著脖頸往下,在凹凸起伏的脊骨上打圈,循循善誘:“小貓乖,插進去,會讓小貓更爽的。”
“唔…”
又熱又燙的聲音吹在頸后。
男生溫熱的指,撩拔起絲絲癢意,順著皮膚往骨頭里爬,小腹也熱得燒起,酥酥麻麻的期許著。
好癢……她受不了。
陰蒂被掐弄,背被撫摸,穴被操著,無一處不爽快,快感重重迭加,組合成完全無法忍受的引誘和折磨。
謝清硯短暫地向渴求低頭:“嗯…那,你要輕點…”
宿星卯往穴道內綿軟的小口一番撞擊,將那處害羞緊閉的窄門也撞出水,慢慢軟化,羞怯地張開小嘴巴,含住鈴口,輕輕吮著。
宿星卯腰關一酸,頭皮發麻,強行忍耐著射精的沖動。
圓大的頂端,一寸寸地嵌進宮口,狠狠向里撞入。
太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