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硯修長的小腿向前伸展,腳掌踩住男生胯部。
宿星卯抬臂,溫熱的手掌握住少女的小腿肚,十分柔軟的觸感,脂肪蓬軟,像朵棉花。
指骨收攏后,又能在棉花下,捏起一層密實的肌骨筋肉。
她常年在靈泉山里徘徊,上上下下的青石板路,蜿蜒的林間小道……蹦蹦跳跳走出一雙長而靈巧的腿,像小鹿,纖長,靈活,矯健,善于迎風奔跑,所有人都要被她甩在身后,自由而肆意。
慢慢將襪子褪下后,女生繃起的腳背,拉出長長的跟腱。
足弓略高,腳掌空凹,在背部拱起優美的弧度,自然垂落的腳尖也像故意掂起,正好踩在圓大的頂部。
謝清硯腳往下滑,使性器滑到腳掌心凹痕內緣,隔著單薄的內褲,來回磨蹭龜頭。
宿星卯聲音泛啞,輕喘了下,喊她:“小貓?”
謝清硯問他爽不爽。
他抿唇不答。
不能讓她知道,她那么壞,玩心大,知道了就覺得沒意思,不會理他了。
謝清硯腳趾甲剪得整齊,刷著層珍珠白的指甲油,是漂亮的白貝母,弧形圓潤,泛著虹彩光澤,由腳背到腳趾的皮膚,呈現出一種過渡健康的白粉色,像一滴紅墨在水中暈開。
讓宿星卯想到錦城十月里開得正盛的木芙蓉,初開是透亮出水的白,漸漸吻過一點晚霞光,終至整瓣皆紅。
如今正巧是開了些時候,還不到最艷麗的瑰色,粉白的花瓣,沾著寒露,白里透紅。
宿星卯看得入神,沒忍住,手向下觸了上去,撫摸著飽滿的腳趾,皮膚光滑細膩,趾頭q彈,拔一拔,又彈回去。
好可愛。
指腹不小心撓到她腳底。
謝清硯怕癢,腳心往后一縮,連忙呵他:“不準亂摸,你把內褲脫了。”
“小貓幫我脫?”宿星卯拉住她的腳,讓她蜷住腳趾,勾住內褲一角,猛然扯開。
粗獷碩大的壞東西大咧咧地彈了出來,拍打著她的腳心。
又被她生生踩了回去。
宿星卯手掌扣緊,扣骨關節捏得泛白,呼氣變沉了。
“…你是什么感覺?”
能將討厭鬼踩在腳下,謝清硯難免威風凜凜,腳掌在龜頭處畫圈碾磨,輕聲逼問他:“被踩得爽不爽呀?”
…爽。
宿星卯喉結滑動,輕嘶一聲,維持著氣定神閑的神情,愉悅地淡笑:“小貓,這還不夠。”
激將法對她最有效,百試百靈。
“不夠?”
謝清硯接過挑戰,誓要讓他不再淡定,露出失態的神色。
她再次分開大腳趾與二腳趾,用兩根腳趾,圍繞著冠狀溝,來回蹭動,眼見鈴口處泛起絲絲清露,謝清硯不信他沒感覺。
宿星卯太會裝了。
謝清硯撇嘴,等他爽到不能自已、射出來的時候,看他還裝什么裝。
宿星卯勾來椅子,讓她坐下,他沉聲:“一只腳不行的話,可以用兩只。”
“你看不起誰?”
腳趾竭力夾住粗實的莖身,就著縷縷往下淌的清液,上下滑動,時不時用腳后跟,掂一掂飽滿的囊袋。
宿星卯半閉著眼,秀氣的眉毛時緊時放,思緒紛亂。
其實不必謝清硯賣力,光是看著她,性器官已足夠硬挺,腫脹到發疼,他可以不遺余力對她射精。
但這個時刻,又必須要忍耐。
將感官剝離出去。
太甜蜜的瞬間,像夢,他貪戀謝清硯注意力全落在他身上的每分每秒。
男生嗓子沙啞,吐出的每一口氣都火熱:“…可以用腳心,夾一夾。”
“我不用你教。”謝清硯駁回去,單腳站立實在難受,她坐了下去,抬起另一只腿,掌心合攏,用凹陷的腳掌,夾住性器,腳趾抓住青筋盤繞的柱身,張合發力,左右揉搓。
馬眼翕張著,越來越多的前精漫溢而出,拇趾與龜頭間,牽出銀亮的細絲,每動一下,都發出響亮的滋滋水聲,腳掌摩擦得更加順滑,男生胸膛起伏,喘息聲愈演愈烈。
“小貓…”
“…謝清硯。”
宿星卯昂頭吐息,垂落的細碎黑發,微微遮住眼睫,他半瞇著眼,近乎失神地望向眼前人。
“干嘛…”她喉嚨發澀,干嘛用這樣低沉的調子叫她名字,太犯規了。
“抬頭。”少年聲線依然沉穩,若只聽聲,完全感受不到他沉迷于此,神智幾乎被她捕獲:“看著我,好好玩我,好嗎。”
“嗯…”謝清硯咬住舌尖,依言抬臉,雙目與他交匯。
對上男生幽深的眼。
昔日古井無波的一池靜水,而今被她攪得天翻地覆,赤裸的、想侵犯她的欲望是如此的不堪入目,直白地注視她。
謝清硯說不明白她的心情,他簡直將想操她寫在眼底了。
能主宰一個人的情欲,看著他因自己意亂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