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水,總是最相配。
性器像軟木塞,堵住滿當的穴道,雙手拍著女孩的背,吻銜去淚珠:“小貓做得特別好,誠實面對自己欲望的小貓,很棒,小貓很棒。”
溫聲低哄讓謝清硯哭得更放肆,活像個胡攪蠻纏的孩子,抓住宣泄口,雙手胡亂拍打他:“煩死了,都怪你……我要漲死了。”
“對不起,都是主人不好。”宿星卯親吻著她的額發,吻像成串的珠子,落在女孩的臉頰,耳朵,眼尾,一顆一顆,一點一滴地吻:“小貓很好,很乖,是聽話的好孩子。”
“你知不知道好臟…”她別扭地擰他的胳膊肉。
“小貓一點也不臟。”宿星卯對她的一切行為照單全收,溫柔笑了笑。
“無論什么樣子都很漂亮,是主人漂亮的寶貝。”
被耐心哄了好一會,她稍緩過來一點,冷冷偏過臉反駁:“我才不是你的寶貝。”
“少給你自己臉上貼金了。”
這句話他像沒聽見,眼也不眨,只定定望著她:“很喜歡小貓。”
他長久地注視她,每一秒,都像慢鏡頭,時間的流轉自動放慢。
謝清硯總說他做夢,如果這算夢,他不愿意醒來。
謝清硯從他懷里支撐起身子,狠狠地咬住他的結實肩頭,兇巴巴地:“沒我的允許,不準喜歡我。”
宿星卯屏聲靜氣,沉頓良久,才苦惱地蹙眉。
他也很想答應,可是,“太晚了。”
“謝清硯,我不明白,怎樣才能不喜歡你。”寫過那樣多卷子,這命題太難解。
平靜的嗓音流淌著淡淡的愁緒,在夜風里轉了一圈,幽幽,飄回謝清硯耳里。
揣著心頭的小兔子,謝清硯閉上眼,一定是他離她太近,靠在男生的胸膛邊,皮膚成為擴音器,他的心跳也敲亂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