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罵又求的。
誰知宿星卯宛如冷心冷肺的鐵石人,她手段都使光了也無法撼動他。
男生非但對罵聲充耳不聞,她越這樣說,穴內(nèi)那根壞家伙越往她敏感多汁的地方戳弄,她嘴有多兇狠,就換來更兇猛的操干。
膀胱被頂弄的,脹得厲害。
像灌滿水的氣球,戳一下就要炸開。
“不能不要。”宿星卯慢慢揉著她,拍打著那方翕張吐汁的孔眼,“乖小貓,尿出來。”
托著屁股的手,還在臀肉上不輕不重地甩了一巴掌,吃疼的身子爽得顫栗,謝清硯嗚嗚咽咽,嬌艷的酡紅散滿整張臉。
“忍得很辛苦吧。”指甲朝著可憐打抖的孔洞掐去,“沒關(guān)系的,主人喜歡小貓尿出來的樣子。”
“不……”累積的快感猶如洪流沖刷,細碎的汗珠混進眼淚中,在臉頰閃閃發(fā)亮。
“要到了嗎,乖貓貓。”
與手上玩弄她動作截然相反的溫柔語氣,慢慢的吻落在她耳邊,男生低聲絮語,近如誘哄。
“沒事的,欲望不可恥,小貓很乖,會好好尿給主人看,對嗎。”
太具有蠱惑力的一番話,耳后浮起大片酥麻。
身體已經(jīng)服軟了。
水兒盈盈滿當(dāng),呼之欲出。
“嗚呼……”謝清硯身子被他拉成弓,腰肢彎曲,脊骨繃緊到極致而后松懈,膀胱搖搖蕩蕩,淅瀝瀝的水聲滴答滴答。
就要……就要…到了。
“呀…尿了…啊……”謝清硯雙眼幾近翻白,伸手攀附著他,胯骨向上拱起抬高,抽搐著,從被蹂躪的小眼中,一股淡色液體噴涌而出,水流如注,嘩啦啦的,打濕了一整塊地。
再度高潮的同時,她真的…尿了。
太爽了。
死去活來,快要暈眩過去,雙眼蒙蒙泛著白霧。
不同于上次兩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的突然。
這回,宿星卯一眨不眨,看得一清二楚。
男生目色晦暗,眼皮遮掩下,視線癡迷地盯望著那一處,白白黃黃的體液混雜在一塊兒,濕粉的陰唇瓣,花褶層層分明,像一株帶露的芙渠花,恰縫暴雨突襲,澆淋到一塌糊涂,一旁的蒂珠因陰莖進出磨蹭到發(fā)紅腫大,中間飽滿的芯子,還含著他的性器,周遭皮肉繃到泛白,正費勁地吃著。
漂亮,好漂亮。
莫大的滿足感涌入五臟六腑,他頭皮隱隱發(fā)麻。
太喜歡了。
謝清硯生氣的樣子,臉紅的樣子,高潮的樣子,失禁的樣子,她的百種模樣,都好喜歡。
心動從未如此直接的命中胸膛,砰砰,跳得要直入云霄,男生喉嚨發(fā)緊,干澀到咽唾沫,很想舔一舔。
謝清硯羞恥不已,她不止高潮了,還再次失禁了。
軀殼與靈魂分開,乘一片云,輕飄飄的往上,迷迷糊糊中,聽見他喘息沉重。
“乖小貓,做的好棒。”
“把精液都射給小貓發(fā)情撒尿的穴里,當(dāng)獎勵,好不好?”
謝清硯將臉埋進他胸膛里,已無力回答。
鏡子里,挺拔寬闊的背肌聳動,男生肌群流暢,像壘起的小山丘,經(jīng)歷了一次地殼運動,天搖地動,每一次都長驅(qū)直入,深搗著花心軟肉,將那一塊豐沛多情的桃源地,搗得軟爛流汁。
高潮跌起,余韻久久未消,謝清硯宛如一匹飄零的月牙白綢布,綿軟無骨,柔柔地掛在男生起伏的身體上,他的肩膀和腰,成為搖搖欲墜的動靜里唯一的支點。
宿星卯扳過她的腦袋,隔鏡與她對望:“謝清硯,看著鏡子,重新認識一遍。”
宿星卯輕緩地扼住她的喉嚨:“我是誰?”
發(fā)昏的大腦向欲望低頭,神智與理智分離,短暫臣服,謝清硯只看見鏡中人嘴在動:“……是小貓的主人。”
搭在她脈搏處的指骨根根扣緊,他聽得清她的心跳,卻分不清誰比誰更緊張:“小貓還需要其它主人嗎?”
屏住呼吸。
那雙眼睛下起藍色的小雨,濛濛清透,搖著頭:“不……不要了。”
“乖。”
懸起的心驀然柔軟,溫?zé)岬奈锹湓谒~頭,“好乖的小貓。”
謊言也沒關(guān)系,要一直騙我。
只準騙我。
心滿意足的快慰遍及宿星卯全身,最后頂弄數(shù)下,一陣戰(zhàn)栗后,精液撲哧著,大股大股射入穴道,濃白的精水混著彼此的體液,淋淋漓漓,飽脹的穴被灌滿了,吃不下,那些多余的,只能遺憾地沿著大腿根往下淌。
空氣里被情欲爛熟的味道填滿,像是花果香最濃烈的前調(diào),在衰敗前,盛放到極致的氣息。
來自生命原始的糜爛。
謝清硯身子徹底被肏得軟乎了,他一松手,整個人和面條一樣往下滑,宿星卯將她抱回在沙發(fā)邊,深埋在她體內(nèi),始終不肯退出。
他親一親女孩通紅的耳,低低問:“可以尿在小貓穴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