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霸也能有不想學習的時候?謝清硯無話可說,又不禁心中暗爽,就像她帶壞了一個好學生,十分有成就感,轉念又想,說不定他本身就焉壞,和她可沒關系。
溫熱鼻息輕掃面頰。
一片片過火的羽毛搔著人,又癢又燙,謝清硯縮著脖子躲來躲去,男生手掌從頸后摁住她,唇壓了下來,卻不落地,只隔幾寸距離,用呼吸炙烤她,開口問:“小貓更喜歡哪種姿勢?”
他仍想更深的了解她。
謝清硯不接茬,睜眼說胡話:“最喜歡你滾遠點,別總來煩人。”
“好可惜,小貓說這句話的時候,小逼還咬著我。”他親切地笑了笑,目露遺憾,“抱歉了,不能如你愿。”
在床上也裝模作樣講禮貌,倒真像為她著想。
惺惺作態。
“煩死了,還想被我操就閉嘴啦。”謝清硯冷哼一聲,蠻橫昂頭,把嘴巴不講道理的堵上去,咬上他柔軟的唇,用物理手段叫他住口。
宿星卯愣了一瞬。
這一舉動實在突然,他足足怔了數秒,直至謝清硯抬頭要走,才回過神來。
男生伸舌舔著唇,像在回味她突然造訪的吻,扣住女孩將要離去的頭,深深親回去。
唇舌相交的同時,身體糾纏并不停歇。
拉扯著黏噠噠的汁水,少女抬起,坐下,粗實的柱狀物在花穴間吞吞吐吐,節奏完全由她把握,她學得很快,動作逐漸順暢,得心應手的同時,也感到體力上的不支。
腰部乏力,大腿肌繃得愈加緊實,做愛果真是體力活。
沒十分鐘,謝清硯就累得大汗淋漓,氣喘吁吁,若非男生的手正托著她的臀肉,替她卸了幾分力,不然謝清硯可真要累癱在他身上。
“小貓不行了?”宿星卯微哂,唇噙著清淡的笑。
可惡…又被看扁了。
謝清硯咬牙再堅持了數下,直至兩股戰戰,瀕臨力竭,識時務者為俊杰,謝清硯嘴再倔,也不得不服軟,表演一回能屈能伸。
“累死人了,都怪你!”她連連喘息,拿拳捶打他的胸口,“什么都要我來,既然不能讓我滿足,你有什么資格當我主人。”
一番顛倒黑白的話,凈耍賴。言外之意,她罷工了,要等他來行動。
粗魯的大家伙敏銳的接收到這一暗示,宿星卯適時拿回主動權,并不使勁,腰腹淺淺發力,向上慢慢磨著,輕輕頂弄,“小貓想快點,還是慢點?”
謝清硯唔著,沒開口。
干嘛總問她,不知道自己想嗎?什么破主人,一點也不合格,再扣一分。
宿星卯心里明了,她愛把心思躲躲藏藏,不愿堂堂正正露面。
既然讓他猜,他就故意曲解。
宿星卯將謝清硯屁股抬高,陰莖往外抽出一大截,穴道內嘗到快感滋味的軟肉發出阻力,嬌媚地緊咬著性器。
與她本人驕傲樣子全然不符,那張汪汪吐水的小口如饑似渴,里面的嫩肉貪食極了,被操得柔膩腫紅還不知足,見它要離去,正一圈圈地收縮,死死纏著陰莖,不許它走。
身體已收到她的回答,但他要她親口說。
性器脹硬,他也不舍從那方泉流如注,吮著它不放的地界里退出,可要謝清硯說實話,必須要忍耐,面對她,宿星卯很早就懂得先苦后甜的道理。
“你……”正享受著謝清硯豎起眉毛,不理解他也沒射為何要往外退。
“小貓不是累了?”他再往外抽出一寸,“那好好休息吧。”
眼見性器即將離體,飽滿的填充感將要消失殆盡,內里熱浪似的搔癢得不到消解,謝清硯難受至極,她恨恨瞪著一副置身事外模樣的男生。
這個討厭的東西,她怎么會不明白他打的什么鬼主意。
想逼她呢,謝清硯偏不如他意,她豈是那么好讓人拿捏的,嘴一撇:“你走就走,你不滿足我,有的是人愿意。”
就知道他不懷好意,竟敢吊著她!
她也口不擇言,只想氣壞他。
果不其然,這話一出口,面前人化身大冰箱,自動降溫,眉眼覆著霜氣,冷冷看她一眼,要凍死個人。
“你想找誰?”男生皺眉,一巴掌落在騷氣搖蕩的小屁股上,“小貓身子這么騷,別人不會滿足你。”
“切,你以為全世界就你一個男的?就你一個人長了雞,找誰做不是做,沒準其他人技術還比你好呢。”
迎著男生越發陰冷的眼神,謝清硯嗆聲壯膽:“干什么這么盯著我,你以為你能嚇唬到誰?”
“我才不怕你,你滿足不了我就滾蛋!”她才不服輸,嘴越說越溜,話車轱轆似的直往外冒,跋扈勁也不減半分,兩句話要人命:“就是男的都死光了,那也有玩具,假雞巴干凈又持久,難道不能讓我爽?”
謝清硯揚下巴,眼里明晃晃的挑釁,夾著他陰莖,被人操著,這種時候,秾麗的五官依舊笑得囂張,光影在她臉上只能成為次要的點綴,像一團明亮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