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被戳穿性癖的赤裸感比脫光更讓人恥辱,謝清硯聲已細如蚊吟,抽抽搭搭。
“噓。“一只手指壓在她唇邊,宿星卯道,“硯硯是好女孩,不會撒謊,對嗎?我要聽實話。”
屁股又被扇了一巴掌,謝清硯眼尾溢出生理性淚水,囁囁道:“是…”
“是什么呢?”循循善誘的尾調。
謝清硯視死如歸地閉眼:“…小貓是興奮了。”
“這樣。”他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擺腰撞入,“小貓果然是在發情。”
穴口夾接處,潺潺的水流被搗成細膩的白沫,黏黏糊糊,如奶油般糊在那處。
“嗚嗚,別說了……我真的錯了,我知錯了。”女孩呻吟著,聲音綿軟,快能擰出水。
“誰錯了。”他只起個上揚的調子。
囂張張狂的勁兒褪了個干凈,她立馬改口:“…小貓知錯了。”
“乖寶貝。”綿延的吻從唇流至耳畔,腰腹的肌肉如同炭火燒過的板石,成塊狀起伏的硬質觸感壓向她。
掌聲迭響。
白齒咬她的耳垂肉,仿佛犬類交合時,雄獸銜咬住雌獸的后頸,制止所有無用的掙扎。
深入頂肏,重重直搗黃龍,粗魯的龜頭一下下往花心砸去。
“停…你停下,我要死了…”
快感已不是洪流,整個世界都在地震,謝清硯眼前重影斑斕,她住進萬花筒里,花花點點,藍色是天的幕布,綠色是樹的枝椏,綠意幽幽,白色是云還是月亮壓出的線,一縷一縷,像蜘蛛吐的絲,纏成一張鋪天蓋地的網。
撲通的,她被著這網兜起。
在天地間搖蕩,她成了一片渺小的葉子,穿梭在狂風里,被吹打得翻來覆去。
欲罷不能。
性器深深操至花心,將最柔嫩貪食的騷氣花心,搗得軟爛,最深處的穴肉,咬著吮著龜頭,吸食鈴口,貪婪地要它榨出濃白汁液,灌滿濕紅腔肉。
“不行了…我,小貓,主人…嗚嗚,啊——”
尖叫逃出喉嚨,她已喪失語序,身體猛烈顫抖,耳里嗡嗡,隨后是短暫的失聰,她似乎與人世間斷開連接,靈魂咬住高潮的魚餌,被人吊起,飄飄然,浮了上去。
喘息聲迭起,直到謝清硯渾身都癱軟,腳趾頭從蜷縮狀態舒展開,遲鈍大腦才得以明晰,她經歷了一次前所未有的性高潮,足以撲滅情緒的快感,電麻了脊柱,讓人喪失喜怒哀樂,只剩下爽快。
野蠻的獸性占領制高點,雙雙沉淪,享受被欲望奴役的時刻。
“作為懲罰。”
痙攣的穴道絞殺陰莖,射精的一刻來臨,性器往花心深處壓迫,宿星卯在她耳邊低喘出聲,“小貓要把精液都吃進去,堵好,不許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