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卡入腿根,謝清硯雙腿被分得更開,往男生身上拉去。
宿星卯掐住她的腰,謝清硯腰肢纖細,卻不是瘦到嶙峋那種伶仃弱骨的細,大約得益于東西方血統相融合,她骨架單薄,勻勻的肉掛在身上,像水蕩漾。
手掐攏了,肉依然軟乎乎盈滿手心,薄皮餡兒的桃似的。
宿星卯氣勢雖足,動作卻透著許些年少青澀,依然生疏,只憑本能與磅礴的占有欲,拿圓碩如卵石的龜頭往花縫處來回頂撞、蹭弄。
性器擦著甬道口子,由淺而深的戳弄,搗出一汩一汩的花汁水,淅淅瀝瀝的,將整根挺直粗長的棍狀物都淋濕了,借燈光看去,濕亮的光瑩瑩透透,好似刷了層蜜汁。
花穴里滴淌的蜜液是上好的潤滑劑,入口處已足夠濕潤,總有那么一下挺戳、摩擦的瞬間,龜頭兇兇撞了進去。
兩人身體都一震,宿星卯呼吸驟停,謝清硯更是驚叫一聲:“啊!”
她嗚咽著,很難形容這感覺,心如火燒炙著,身上像被萬蟻啃噬,密密麻麻的酥癢往下方匯聚。
柔軟的身體卡入碩大的異物,不匹配的尺寸,兇狠的力度……逼仄的花道被迫張開迎接性器的攻占。
謝清硯恍然間好似回到幼時學舞蹈,軟開課,要練習劈叉,舞蹈老師將她摁在架子邊壓腿,她一腿搭在桿子上,一腿著力,老師毫不留情,就摁著她的腰,死命往下壓,那種肌肉被蠻力拉開,撕扯般的疼痛。
似曾相識的痛意,時隔十數年,再度席卷全身。
只是進了一個頭而已……謝清硯想打退堂鼓,小口吸著冷氣,身體往后縮,穴道也收縮不已,像是想將他擠出去。
宿星卯忍得難耐,甬道狹窄,初初入內,便被四面八方的軟肉包裹、吮吸、擠壓。
他頭皮發麻,身體如去了船上,目眩神搖。
淡薄的雙目浮著層蒙蒙的霧。
謝清硯還不停縮動,自作聰明,以為在推搡他退出,卻不知落到宿星卯身上,更像她在用那張貪婪的小口,用層層迭迭的嫩肉,絞著他,咬著他龜頭不肯放,叫他再往里干深點,肏到最深處去,將她狠狠捅穿。
理智漸漸分崩離析,宿星卯頜骨繃得很緊,唇成一線,面色隱忍不發,他艱力克制想要一插到底的沖動,艱難地在她穴道內行進,緩慢往里推入,盡量減輕初次的痛楚。
然而謝清硯拒不配合,她要臨陣脫逃,卸下擔子想溜之大吉,一雙細長腿兒在空中舞著,亂踢亂蹬,掙扎個不停,嘴里嘶嘶:“不要了……我不來了。”
宿星卯神智脫離大腦,靈魂俯瞰著,仿佛能透過第叁視角看著將要交合的兩人。
箭在弦上,怎么還能讓她跑了?
少年額角滲出密密的汗液,下頜緊緊繃住,光是看這個情形,他都難以忍受,更何況她又哭又叫。
“好嬌氣的貓,怎么剛進去就哭了?”
宿星卯不大愿意接受,心中想法很卑劣——謝清硯哭得他很興奮,太陽穴直跳著,一鼓一脹。
她不是梨花帶雨的哭法,在他面前,從來是沒長大的小孩一樣,嗚哇嗚哇地往外滾著面條淚,淚珠子啪嗒啪嗒斷了線,哭得才不顧漂亮不漂亮。
……啊,真的,很抱歉。
但好可愛。
拇指撫上她的臉頰,捻起一滴淚,送入口中,喉結滾著吞咽下去。
怎么辦,好想弄壞她,讓她哭得更兇些。
謝清硯被浸濕的雙瞳像雨后初晴的海岸線,一望無際的水藍色,海里升起了一團漩渦,他陷入進去。
下身硬得要爆炸。
難捱的不止她一人,他也感到鋪天蓋地擠壓的疼痛,比她上回故意擰他,玩弄他時更加強烈的痛感,神經細枝末尾處,都被絞殺。
“…我不做了…嗚…”謝清硯眼里泛起水星子,她受不住,嬌氣本性顯現,床上也耍賴皮,哭哭啼啼要反悔。
早知道做愛光是操入就這么難,每分每秒的感觸都無限延長、放大,每進入一絲一毫,身體就像是過了一道激烈的電流,渾身震顫。
太奇怪,早知如此,她才不要去嘗試,根本不像小說、漫畫里描繪的那么爽。
難受,哪哪都難受。
腰被他手捏得疼,下身像被插入了尖刀子,要把她活活給剖開了。
都怪他!長那么大干嘛?平時拘謹斯文,裝得文質彬彬相,全然看不出來性器生得一副兇相,等到操入穴里,更覺可怖。
討厭死了。
她生著悶氣,氣得牙癢癢。
宿星卯忍了又忍,聽她這么說,幾乎氣笑,他默了默,開口:“我也疼。”
是真疼,被濕嫩細滑的腔肉一圈一圈,密密匝匝地緊錮著,猶如窒息,仿佛被絞住的不是他的性器,而是他的脖頸,死死扼住,呼氣都困難。
本是干凈清亮的少年音,嘶啞得不成樣子,喘著氣。
謝清硯渾身都在顫,像雨里的浮萍,飄飄蕩蕩的,眼紅了一圈,她才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