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啊,大半夜裝神弄鬼爬進她臥室,看來下次得在房間多加叁道鎖。
謝清硯差點沒背過氣,定睛看清是宿星卯,大聲道:“…你嚇死我了。”
出聲反而嚇了自己一跳,不知為何,嗓子眼里冒出的聲音,尖尖細細,似喘非喘的。
宿星卯臉轉向她,眼窩里伏著片清幽的明月光,他沒頭沒尾問:“舒服么?”
“什么?”
他一把掀開她的被子。
方才驚醒被這人影嚇得呆住,謝清硯反應慢了半拍,這才發覺,她的睡褲已被誰扒開,內褲不知丟去哪了,暴露在空氣中花唇濕乎乎,還在往外淌水。
床單浸著團深色水跡。
所以她做的根本不是什么噩夢,而是個徹頭徹尾的春夢。
晚上八點。
宿星卯在房間聽見謝清硯回家的聲音。
嘴里哼著不具名的小曲,輕快極了,腳步也踩著風,歡欣雀躍,一踮一踮地往上走。
謝清硯應該是背了她最喜歡的小書包,上面掛了許多叁麗鷗家族的小玩偶和鑰匙扣,一走路,那些個小玩具撞在一起,叮兒哐哐的響。
她徑直回屋,門半掩,不多時,里面傳來游戲激昂熱烈的背景音樂,夾雜些許外放耳麥里,打鬧的嬉戲聲。
不止是她。
還是個男聲。
很刺耳,像一根針尖刺進宿星卯的心頭,虎口的傷處泛起潮潤的疼痛、搔癢。
她笑聲清響,叮叮的,像鈴鐺響,很是悅耳動聽的聲線,假如是在對他笑的話。
宿星卯站在門外,壁燈昏昧的光投在身上,長長的影子已替他鉆入了房間,只可惜,專注于游戲里的人,不曾低頭,便看不見他的影子站了多久,已纏在她的腳底。
直到夜很深了,宿星卯轉身回去。
臥室內,半窗掩不住,月亮被吝嗇的烏云遮住,不肯讓世人見它明媚的光。
天藍得如墨,星子一顆也無。
他沒回自家別墅,仍住在謝清硯對門房間。
宿星卯躺在床上,他作息規律,是極少熬夜的人,今晚怎么也睡不著,輾轉反側,睜著眼望著天花板。
耳畔依稀還回蕩著謝清硯的笑。
也許,去看一眼她就好了。
影子推著人往前走,悄無聲息進了她的臥房。
看一眼就夠了嗎?推門前他想。
現在有答案了。
宿星卯注視著謝清硯,她房間亮著盞星空燈,一整面墻和屋頂,都翻涌起或藍或綠的極光,像浪潮般翻滾,星星在上面閃爍,粼粼的波光,也落在謝清硯臉上。
清亮亮的白。
她是鬧騰騰的性子,只有在睡著時,才會這么安靜,想必是夢見開心的事,一點菱花唇,嬌憨上翹。
宿星卯目色平淡,他覺得自己心也是安靜的,卻在一刻跳得有些激烈了。
他平靜地掀起她的被褥,拉下她的衣物。
好像他不是他,被何人奪舍了。
倘若真要為這人命名,該叫做忮忌。他眼下爬上濕意的潮紅,神魂不守舍,被滿心滿眼的忮怒奪去。
于是宿星卯扯開她的腿,手指掐入嘟嘟的肉里,力道沒收住,心想,謝清硯醒了也好。
醒了就看著好了。
不再小心克制,一個接一個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身體上,流連忘返。
由鎖骨下滑,至胸乳,唇咬住乳肉上嫩生生的兩點。再扒下她的內褲,有過前幾回經驗,宿星卯手指熟捻地分開她粉嫩陰唇,露出含苞欲放的小花。
指頭撥了撥,花影落在湖里,皺起一圈漣漪。再揉過陰蒂,一輕一重,沒幾下就有汩汩汁水,爭先恐后,流了出來。
宿星卯俯身,牙齒咬住陰蒂,往外扯弄舔吮,飽滿多汁的貝類嘗到快慰,淋漓的汁液一股一股往外涌。
謝清硯唇邊輕嚀,發出嬌氣的喘息聲,身體也難耐扭動著。
小臉皺巴巴,眉毛時舒時展,卻沒醒。
為何不醒?
他甚至希望將謝清硯弄醒,看他如何玩她的,她今天見的人,也會讓謝清硯爽嗎?
舌頭在她花縫中來回舔動,靈活、快速,將她每一處花褶都舔了個干凈,最末,才往狹小逼仄的穴口深深淺淺戳弄,勾得她穴肉不斷收縮,往里鉆弄,舌尖上下挑撥、拍打,指頭掐碾住花蒂。
一張臉濺滿水花,挺直的鼻骨埋進花縫里,磨擦蹭弄。
快感逐漸累積,睡夢里的謝清硯只覺海上的浪潮越來越洶涌,某個瞬間,謝清硯腰背拱起,吟哦出聲,身子猛烈一顫,不受控制急速抖動,大腿肌肉戰戰收緊,水流噴發,嘩嘩不止。
粗糙的舌卷過湍湍的淫水,喉結滾動,盡數咽下。
再抬頭看,眼珠在眼皮下來回轉動,謝清硯快醒了。
他站起身,清雋面上被噴濺的汁水,沒去理會,唇抿緊,只拿舌在唇齒里品砸一會兒。